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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不愿意接电话,她执意要您回来面谈,她说她等您。”
祁知礼拨了程诉的私人号码,她也不接听。
想起今早特地交代佣人们说的话,他不在的时候别让程诉离开祁公馆。
他这样是不是做错了。
“备车,马上回祁公馆。”
祁知礼一秒也没办法在公司待下去了,他好担心程诉,他要马上回去见到她。
“可是董事长,会议还没结束。”
“推迟会议,如果他们等不起,责任我来负。”
“董事长!”
陈叔追着祁知礼出来,但他已经上车了。
这次的合作会议有多重要祁知礼不会不知道,这是新公司的
低头求爱她是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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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诉……”
祁知礼叫她,程诉全当听不见,一点动作也没有。
刚才秦建同说,程诉忧思过重,祁知礼不知道她在忧思些什么,会像他一样思念她吗?
他想,她应该不会。
但程诉确确实实为他忧思了很多天。
程诉很想祁知礼,很想见他,否则怎么会主动回来京城呢?可她绝不要以这样的方式见他,听他说他病态的爱。
她以为自己够不正常了,没想到祁知礼比她更不正常。
“程诉,我错了,你看看我好不好……”
祁知礼想凑近却又不敢凑近,丝毫没了刚“强取豪夺”的气势,蹲在床边温声细语的认错,求程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求她怜悯他。
程诉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祁知礼说他错了,她的心一下就软下来,甚至眼泪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空气很安静,祁知礼静静的等着程诉的答复,就算程诉没有答复也没关系,他觉得能这样安静的待在程诉身边也很好。
最后还是程诉忍不住翻身,转头去看低头静默的祁知礼,缩在那里好像在面“程诉”思过。听到被子摩擦的响动,又猛的抬头,撞进程诉泪眼婆娑的目光里。
祁知礼想去给她擦眼泪,又怕程诉更不高兴,悻悻的收回手,又垂下头去。
“祁知礼,送我回秋水长天吧。”
听起来像程诉给祁知礼最后的劝告。
祁知礼咬住下唇,既委屈又为难,他知道,他和程诉闹到今天这场面,再也没有机会了。
“秦爷爷说你身体特别虚弱,需要好好调理,等你病好了我就送你回去好吗?”
他总是想得寸进尺的多求几天时间。
见程诉不说话,他又急忙开口:
“我保证,你病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去。”
他那样信誓旦旦,程诉又想相信他了,她总是心软。
看见程诉点了头,祁知礼吊着的心才稍微放下,将程诉扶起来,抹干净她的眼泪。
佣人将煎好的药端上来,祁知礼拿着汤勺一勺一勺的喂,中药太苦,程诉喝得想吐,表情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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