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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过小熊的小手,问他:“你是说你也会对保姆奶奶说一样的话是吗?”
“嗯。”
她松了口气,又问:“那保姆奶奶会按照你说的做吗?”
“不会。”小熊有些不高兴,“她也搬个小凳子过来坐,而且一直盯着我,影响我都看不进书了。”
坠落谷底的心已经攀上柔软的棉花,季唯意庆幸自己选择相信对保姆的判断,忍着笑:“那你和保姆奶奶说过了吗?”
“说过啦,但她从在我旁边看着我到坐我对面看着我了,她说这样是在正常的看东西,并不是在看我,这么想着我就不觉得她影响我了。”
忍着笑,季唯意也在他对面坐下,撑着下巴看安静看书的小团子,安静美好地让她眼皮发沉,竟是这么一直到手机响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小熊看了一下午书是开心了,但季唯意却心事重重地回了家,晚饭都没怎么吃。
季闻述注意到她的异样,没主动问,只给她沏了一杯红糖水:“是不是快来大姨妈了?”
算算日子,还真是,季唯意苦着脸接过。
“下午出去玩得开心吗?”
“开心。”她愁眉苦脸。
被季唯意的模样逗笑,季闻述揉揉她的脑袋,见她抬眼看来,又觉得确实很像被老师逼着说违心答案的模样。
“怎么了?”
“你有没有”
“嗯?”
季唯意犹豫着,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什么,又怕被小熊听见,贼兮兮地:“小熊呢?”
“睡了。”
“还是念故事吗?”
“嗯。”
季唯意脸上阴霾更重,只觉得天都塌了。
“怎么了这是?带娃头疼了?”季闻述绕过吧台抬起她的脸,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辛苦了老婆。”
顺势往他怀里贴去,双臂揽上她,悬空的腿也自然环上他精瘦的腰。
“你说小熊”
怕小熊听见,季唯意推着他离开屁股下的凳子,“走走,回房间说。”
她还在左看右看,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不等季唯意再说话,季闻述的手按上她的后颈,凑近亲吻。
“唔!”
“干嘛呀。”她娇嗔着去推他,奈何他的手并不老实。
“你说回房间不是这个意思?”
唇被衔着,他说话模糊不清,却刺激着她的神经,身体不自觉的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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