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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光见状心里乐极了,要是司徒砚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反而才会觉得奇怪。
“那不打扰你们聊正事了,我走了。”
徐知慧道过别后,回头对司徒砚说:“我们去办公室吧。”
于是两人一起去了办公室,进去后第一件事情是开灯,接着开窗透气,做完这些后才回到座位上打开了电脑。
司徒砚看到这一一系列动作,出声问道:“你刚来吗?”
“差不多,刚才去了学务处一趟。”
徐知慧坐下后,又看到刚才提过来的蛋糕,想到会议室还有不少,于是先打了个电话给隔壁,让大家把蛋糕分一分。
挂掉电话后,她又问司徒砚:“真的不尝尝吗?这家挺好吃的。”
就是因为觉得蛋糕不错,她才会推荐司徒砚尝尝。
但可对方再一次拒绝,徐知慧便也不强求了,收到一边打算等会留给自己吃。
“那说正事吧。”
徐知慧拿出文件,两人开始商量问题。
经过一个星期的磨合,徐知慧已经能掌握绝大数的工作,就连司徒砚也说,自己能说的已经都说完了。
“好像后续就没有其他问题了。”徐知慧也是松了口气,忙了这么久,总算能看到一些成果。
“以后就不用麻烦你过来,你可以安心的准备升学考试了。”
但司徒砚并没有接话,他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文件,仿佛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上面。
徐知慧等了等,不确定对方是否听见,于是尝试性地喊了声他的名字:“司徒?”
上任后她也的确不适合再叫司徒砚为会长,一开始她还为了表示尊重,打算称呼他为学长。可对方在听到这个称呼后的表情就像是自己冒犯了他似的,于是她才改成了司徒。
不过念久了之后她发觉的确很上口,难怪其余的高三生都喜欢这么喊他。
听到呼唤,司徒砚才缓缓抬起头,“我知道了,明天就不来了。”
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徐知慧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过河拆桥的缺德事似的。
她连忙清了清嗓子说:“不能让这些事情影响你的私事嘛,还是升学考试最重要。”
司徒砚眼眸动了动,犹如漆黑的深潭泛起了一丝难以捕捉的涟漪,“所以现在到了说私事的时候了吗?”
徐知慧不由一愣,下意识地回答说:“好像……也可以?”
其实她是想再过两天的,既然对方提起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房门,回忆着自己应该是有把门关好的,会长办公室不像其他房间,倒是不担心会有人突然闯入。
其余条件都准备就绪,她也坐直了身子,想要和司徒砚好好聊聊。
“嗯……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她还在整理思绪,司徒砚已经开口说道:“我想先说两句。”
“可以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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