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怎么了?”
身后的男人疾步上前,抓住她手腕一看,女人白嫩的皮肤上烫红了一块。
他微蹙眉心,立马牵着她的手放在水池下冲冷水,“怎么这么不小心。”
冲了一会儿,又拉着她去客厅,“烫伤膏药在哪里?”
江南栀的心思却还在刚才煎好的药上面,立马挣脱他的手,“我没事,药好了得马上倒出来......”
见她想折回厨房,傅靳迟一把拉住她,并沉声对端菜的张嫂道:“去把太太煎好的药端出来。”
张嫂刚才也听见了动静,立马去翻找了烫伤膏药出来,然后递了过去,“少爷,这是烫伤膏药,你快给太太涂上吧。太太,厨房的药我去端,你让少爷给你先处理伤。”
傅靳迟接过膏药,把她带到了沙发上,“手,我给你上药。”
江南栀心里还有气,一声不吭地拿过他手里的烫伤膏药,“我自己来就行。”
她的拒绝和疏离让傅靳迟神色微暗,“还在生我气?”
因为韩清歌?
可他不是已经解释了吗,自己只不过是去医院照顾她而已。
江南栀涂药的动作一顿,哼声道:“傅先生多想了,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傅靳迟眯起眸子,“你叫我什么?”
她平日里要么直呼自己全名,要么就是老公,今天直接来一句傅先生,还说没有生气?
江南栀看向他,挑眉反问,“怎么,我叫错了吗?”
“换个。”他沉下脸像是在命令。
江南栀愣了下后,一头雾水,“换什么?”
傅靳迟见她上完药,大手一揽直接将人抱坐在腿上。
“你干嘛?”江南栀瞪着他。
傅靳迟轻捏住她的下巴,强势问道:“你以前叫我什么?”
江南栀对上他幽深的眼睛,心脏差点漏掉一拍,“傅靳迟。”
她试图挪开视线,但傅靳迟却不给机会,一张放大的俊脸凑近她,菲薄的唇微勾,“不是这个,需要我帮你回忆吗?江南栀。”
两人离得近,呼吸都快纠缠在一起了。
江南栀盯着他,忽然感觉气息变得有些暧昧。
她张了张口,试探性地叫了声,“哥?”
结婚之前,傅意瑶和她说,可以叫他哥,她叫了,他也应了。
傅靳迟眉头皱了下,明显也不是这个。
江南栀长而卷翘的睫毛眨了两下,换了个称呼,“老公?”
傅靳迟勾起唇,满意地点了一下头,“乖女孩。”
江南栀呼吸微微一滞,眼眶瞬间泛红了起来。
他上次这么叫她,还是五年前。
五年前待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总是会像刚才那样带着宠溺地叫自己乖女孩。
江南栀盯着傅靳迟,差点没忍住想冲上去问他,还记不记得傅小鹿?
还记得以前向你告白说喜欢你的乖女孩吗?
她好想得到一个回答,可理智告诉江南栀,她不可以,她什么都不能做。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第二个词条更离谱。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我初来娱乐圈,就跟表哥拍了部戏。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买了点吃的,我问他吃不吃,他当时想睡觉,所以冲我挥了挥手,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结果现在就...
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昨日的庆功宴之上,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现在自己生病了,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早去哪里了。父皇真是太绝情了,儿臣不要去,儿臣怕被传染。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