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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斐心听明白了。
“再过两年,我就把洛书放出去。”
“楼里不缺新的人,哪天我也不想做了,就全权放手给别人。”
许斐心再次给陈玉壶倒酒,“姨母舍得?”
陈玉壶看了许斐心一眼,“你不明白吗?我就是舍不得他,才要放他走。”
“洛书样样都好,他就该在广阔天地畅游,而不是在不见天日的楼里蹉跎光阴。”
“斐心,你想想,什么才是真的喜欢?”
许斐心看着陈玉壶怔然。
姨父对姨母,父亲对母亲舅父对待舅母韩城对那个贱人
一幕幕闪过,许斐心突然觉得自己曾经好像白活了。
而今天出去主事的洛书也遭到了大家的侧目,有夫人直接上手抚了一下耳坠。
调笑着说:“看来今天玉老板来了,怪不得洛书这么精神。”
洛书矜持的笑了一下,并不多说话,很有管事的那个味道。
一个戴着黑色幂篱的夫人见状笑着说:“玉老板是真的疼你,听说她已经在组建商队,要把你放出去呢!”
洛书的神色不变,“低贱之人,主子说我在哪儿,那我就在哪儿,只要明楼在,主子在。”
各位夫人没看见洛书变脸,还有点遗憾。
在各位夫人看不见的地方,洛书转身,神色严肃了几分。
他不能说不愿意,他知道她是为了他好。
他也舍不得辜负。
许斐心再次给陈玉壶倒酒,陈玉壶喝了不少,一点没醉。
倒是许斐心自己没喝多少,却已经红了脸。
阿蛮上台,大堂发出起哄的声音。
任谁都要多看几眼,他确实跳的好,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舞艺精湛,而且他长得好。
这次上台,阿蛮还特意用薄纱蒙了脸。
站在楼梯上的洛书看见了,只是笑了一下,随后上了楼,去寻陈玉壶。
台下还有人在嘀咕:“今天玉老板心情好,怎么肯让阿蛮出来表演。”
有人接茬道:“阿蛮表演还是能看见的,这小子喜欢上台,玉老板不怎么管。”
“但是洛书上台,可是没人能看见,长公子也不行。”
“那我们就更无缘得见了。”
那位戴着黑色幂篱的夫人,手腕上缠着一串紫晶的链子,又开口了:“我见过啊!”
“阿蛮是很不错,但是跟洛书比,还是差了一大截,洛书绝色啊!”
这下其他人就更好奇了,缠着她问。
“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好像洛书总共就演过两场,现在你们要看,玉老板也舍不得了。”
“我们多出票钱还不行?”
另一位都听不下去了,“玉老板不缺钱。”
紫晶手钏持有人接着说,“不但不缺钱,而且洛书很快就要被放出去了。”
“呀!玉老板舍得?”
大家面面相觑,都反应过来,“舍不得才放出去呢!”
“可惜了啊!怪不得都说玉老板是好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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