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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然后他们短暂地拥抱了一下,为数不多的一次这样做。他们最后做了一次筛查,怎么看都是万无一失,最后毫无收获地回到总部,疯眼汉看上去很糟,他的脾气愈变愈差,在他和詹姆迈进房子的,好的不能再好,谁能想象她暂停了十几年没学那些人文艺术、政治、哲学或者类似的什么东西?放心吧,这样最好。”
“好吧,你真这样觉得?她会没事?老实说我很担心。”
“月亮脸,亏她还觉得你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呢,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们没和他们两个单独谈过?”
“没有,我觉得不该掺和这件事,我告诉詹姆不要,我不想伤害他们的感情。况且,我喜欢看她更专注于自己的生活的样子,虽然有时候有些嫉妒,好吧,或许正是因为那样,所以我才喜欢,她是我们之中最棒的。”
“有人会对这句话有意见的。”
西里斯没再听下去,他挤到詹姆和彼得中间,在彼得抱怨办公室里做不完的工作和死气沉沉或是恶意满满的同事时插上几句嘴,他甚至觉得彼得的生活都比他好很多,他只是在一条没人走过的路上越走越远,詹姆有了自己的家庭,他会得到配得上他的幸福,像彼得这样的小人物有自己的挣扎与安生,莱姆斯则早已与苦难相伴多年,而只有他一个人浑浑噩噩,好像只是因为好皮囊或者与众不同的经历又或者愿意牺牲自己所有而受到他人青睐,有些人看穿了他就离去,只有詹姆留了下来。
那天晚饭詹姆把收音机关掉了,再也没开启过,“团聚之夜不需要坏消息。”,他们靠在餐桌旁边玩噼啪baozha牌、喝接骨木花酒、换了一张又一张摇滚乐唱片、研究詹姆在二手店淘来的彩色电视,最后彼得说他明天还要去上班,于是詹姆就放他回去睡觉,过了一会儿,莱姆斯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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