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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鹤被他的动作带的有些不舒服,刚仰起头,一滴浓稠的液体就滴在了他的额头上。
时然鹤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声音很轻:“是下雨了吗?”
正在疯狂阻止鼻血流出来的楚砚声:“……是。”
还他妈是血雨。
-
逛了圈药店,楚砚声提着两大兜东西上了车。
他不知道oga用哪款牌子的抑制贴最好,索性每个牌子都买了一盒,顺便还买了一些保健的营养品,数量与抑制贴同理。
逼仄的车内满是浓郁的香草味道,楚砚声用两坨纸堵上了鼻孔,防止再次因为犯花痴流鼻血。
他挑了一盒最贵的拆开,生疏地贴在副驾驶上滚烫oga的腺体上,随后把两大兜东西往后座上一扔,急匆匆打着了火。
是的没错,楚禽兽决定趁虚而入。
人都送到嘴边了,这都不上的话,简直枉为alpha!
楚砚声一路狂飙把时然鹤带回了自己家。
扛着oga往床上一扔,楚砚声冲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急的头发都没吹。
结果出来一看,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只有清甜的香草味均匀地洒在空中。
信息素味道这么浓,肯定还在屋子里。
楚砚声狐疑地环顾四周,终于在床边的地上找到了躺的笔直的时然鹤。
不像是不小心从床上滚下来的。
楚砚声:“……?”
这是在s尸体吗?
真会给人找麻烦,想跟他快活一下怎么就这么难。
楚砚声深吸一口气,俯身想把人捞起来。
手刚触上时然鹤的胳膊,他倏地开口说话了。
“别碰我。”
“?”
“我是一只老鼠。”
“……”
看来是脑子被突如其来的高热烧坏了。
“你他妈是米老鼠都没用。”楚砚声强行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我这辈子最爱上的就是老鼠。”
老鼠沉默了。
楚砚声瞟了一眼时然鹤局促攥着的拳头和紧绷的下巴,从鼻腔里轻哼一声:“你是不是已经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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