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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这段时间江听肆似乎是无聊,拿着谢祁安的手玩了起来。
江听肆抬起谢祁安的手,指腹轻轻扫过手指,碰到食指上的戒指时还能蹭到一些微凉。
光这样似乎还不太满足,江听肆很快就换了个方向,将指腹移动到了指尖,对着上面打了个转。
谢祁安难得配合。
要是换成别人,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你跟elle
espern很熟吗?”江听肆突然开口问。
“还算熟悉。”谢祁安轻轻点了点头,“elle
espern是我父亲和母亲的朋友,我小时候跟他见过几面。”
“原来是这样。”
江听肆把手指移动到手心,指尖在上面划开浅浅的弧度,谢祁安被痒了一下,迅速抽回了手。
江听肆还没反应过来握着的手就没了。
手呢?
那么好看又漂亮的手跑哪里去了?
他有些不解,“怎么了?”
刚才那股带着痒意的触感到现在也还没有收下,谢祁安收回的指尖极轻地颤了一下。
“太痒了。”谢祁安说。
“痒?”江听肆看着对方收回去的手,唇角勾起一点兴味,“你怕痒?”
谢祁安看了他一眼,“你不怕?”
“怕,谁都怕痒。”
江听肆的视线又落到谢祁安的手上,眸光微动。
但是这么怕痒的他还是
等谢总喝醉回房间的时候悄悄溜进去
“please
e
with
”
(“请跟我来。”)
接待的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得到他们的点头后,便开始在前面带路。
elle
espern喜欢花,因而庄园内也种植了各种品类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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