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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喝酒了也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姿态放松地坐在副驾驶,指挥着她怎么走,掺着醉意的声线带着些微懒散。
那时她专心致志地开车,直到将他送上楼,坐到沙发上,才反应过来,“下次可以直接开导航,这样你还能在车上睡一会儿。”
江鹤正窝在沙发里揉太阳穴,听了轻笑一声,迷离的眼看过去,炙热的情愫在灯光下无所遁形,“你啊,看不出来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吗?”
话落,他忽然握住夏知渺手腕将人抱到腿上,有劲的手臂裹着她纤细的腰肢,滚烫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脖颈,“想我了吗?”
他们恋爱一月有余,有过亲吻拥抱,江鹤很有分寸感,几乎都是点到即止,让她心动又不会感到冒犯。
这样暧昧的亲昵,明晃晃的欲念滋生还是头一遭。
夏知渺有点紧张,更多的是兴奋。那是种下意识的反应,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着,血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脑子里似乎有烟花炸开。
拜那段无疾而终的暗恋所赐,她知道一段感情的维持不能只靠单方面的输出,她应该有所反馈,给出相等的情绪价值。
她窝在江鹤温暖的怀抱中,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亲吻由浅入深,空气变得胶着粘稠,不知什么时候她被江鹤压在了身下。
……
想到江鹤浓重的喘息和滚烫结实的身体,夏知渺蓦地打住思绪。
擦枪走火,
就差那么一点。
“想什么呢?半天不说话。”江茉在电话里催促。
夏知渺回神,脸颊隐隐发烫,声线都干涩了几分,“没事,我要下班了,还得赶图纸,先不跟你聊了。”
总之,江鹤私底下绝对不是江茉口中冷淡无趣的人。
“好的嫂子,麻烦你改天帮我隐晦地跟我哥提一下粉钻的事,戴哪只手我都已经想好了。”
“好的,我就说沫沫让我传的话。”
“喂!”江茉不满,“你跟他认识才多久,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是吧!”
“哪有,我最爱你了!”
“这还差不多!”
今年的雪似乎格外多,连日几场大雪将平城变得银装素裹,最大时雪几乎没过膝盖,交通都差一点瘫痪。
夏知渺最怕冷了,还赶上这几天来例假,整个人疲惫得不行。
好在家里暖气充足,没有那么难捱。在厨房刚冲好一杯红糖姜水,搁在琉璃台上的手机响了。
母亲大人打来的视频,兴高采烈的给她分享刚做的发型。
“好看,看着年轻了好几岁,我俩站一起别人肯定以为我们是姐妹。”
夏母被夸得眉飞色舞,聊了半晌忽然情绪急转直下,“这阵子见过周砥吗?”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夏知渺竟然感到有点陌生。算起来,她和周砥已经大概三个多月没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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