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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用问吗?
首先,前世她可是试过的。谢凌熙没有隐疾,且身体特别好。
圆房这种双人之事,排除谢凌熙的问题,自然便是她不行了。
这倒也不稀奇。她中了毒,如今还命在旦夕。
许多身子弱,靠药续着命的药罐子,不都禁行房事吗?她虽然看起来身体康健,但也是用药续着命……
有这种禁忌,实属正常。
“因为黄泉之毒。”姜容看向谢凌熙,眸光坦荡:
“夫君,我都明白。等容儿病好了,再和夫君圆房。”
她理所当然说出圆房两个字。
姜容心里,他们是夫妻,还是非常恩爱夫妻,这当然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嘛。
但谢凌熙耳根不自觉泛起一丝红晕。
屋阁寂寂。
鎏金丹鹤镶枝烛盏的光晕,映照着小女子肤若凝脂的娇颜,她水汪汪眼眸望着她,眼波流转,便是勾人心魂。
谢凌熙听着圆房二字,只觉得心底有些燥热,略略移开视线,道:
“等那时再说。”
等治好以后……
想到这一点,谢凌熙的心情一点点黯了下来。
等她清醒,只会离他远远的。
这是他早就看明白的结局,但此时此刻,竟然莫名的沉郁。
“夫君!”姜容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袖,乖巧晃晃:
“看书看久了,眼睛有点花……”
谢凌熙心底不自觉浮现一丝担心,“我让女医……”
“不严重,就是看不清床在哪呢,需要夫君抱上榻。”姜容乖巧说完后半句。
谢凌熙:……
好气又好笑。
光明正大骗抱抱?
但四目相对,小姑娘眼巴巴看着他,怎么可能忍心拒绝。
谢凌熙近日在她面前,身体总是比脑子更快,将人抱了起来,轻轻放上床榻。
松开手正准备直起身,但榻上的人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昂着修长的脖颈,凑近了他的薄唇,亲亲印了一下,似蜻蜓点水:
“夫君真好!”
谢凌熙望着她明艳恣意的笑颜,似有风在他心头上拂过。
远处的蝉鸣声,近处屋檐下摇晃的风铃,仿佛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胸腔里砰砰乱跳的声音。
沉溺于她的笑靥,不可受控。欢喜于她的亲近,心有贪恋。
姜容亲完人,便要躺回榻上。但眼前的人已经扣住她柔软的腰肢,薄唇覆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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