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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的甜腻在舌尖化开时,我突然鼻子一酸。
回到宿舍后,我点开那个名为"幸福一家人"的群聊——离婚后它就没再热闹过,最新消息还是妈发的搬家通知。
手指在输入框里打了又删,删了又打。"爸妈,宿舍买洗衣机分摊了两百,现在吃饭的钱都没了,能不能这个月多给200块?"
这句话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颤。
群里安静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晨,爸先发了消息:“又要钱?脸呢?刚上大学就染上这伸手要钱的毛病?我看你根本不是去念书的,是去跟人比着挥霍的吧?当初跟你说省着花,当耳旁风了?自己作的孽自己扛,别指望我给你填窟窿!”
还没等我缓过神,妈的消息紧跟着炸进来,字里行间全是尖刺:
“我这月刚给你弟报了钢琴班,一节课就三百,你当我开银行的还是印钞机?”
“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吃能花多少钱?我看就是被那些狐朋狗友带坏了,心思不用在学习上,整天琢磨怎么花钱!你弟下周生日,我还得给他买游戏机,你这边自己看着办吧,别再来烦我。”
两条消息像两记耳光,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烧。
我盯着屏幕,手指在输入框上悬了半天,一个字也敲不出来。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开口要两百块,已经成了“挥霍”“敲竹杠”“吸他们的血”。
手机还在震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推卸责任,像在踢一个脏皮球。
我突然想起离婚那天,他们也是这样站在客厅两端,爸说"学费我最多出一半",妈说"生活费凭什么要我承担",而我就站在他们中间,像个多余的标点符号。
胃里的空虚感再次袭来,比之前更凶。
我捂着肚子趴在桌上,舍友轻轻碰我胳膊:"没事吧?要不要去校医院?"
我摇摇头,眼泪却突然掉了下来。
原来500块在一线城市的大学里,真的活不下去。
原来上了大学就算大人,是说没人再管你饿不饿。
原来父母的爱,真的可以像录取通知书上的字迹,时间久了,就慢慢褪色了。
明天去问问食堂阿姨,能不能帮忙收拾碗筷换顿饭吃。或者去看看校门口的便利店,招不招夜班兼职。
我开始在课后去学校超市做收银员,每小时12块,周末连做8小时才能赚够下周的饭钱。
走出超市时,晚风卷着雨打在脸上,凉得人发抖。
“小妹妹,等一下。”
三个醉醺醺的男人突然从树后晃出来,酒气混着烟味扑面而来。
黄毛眯着眼打量我湿透的上衣,嘴角勾出恶心的笑:“小妹妹,一个人啊?跑什么?哥哥们又不吃人。”
我后颈的汗毛全竖了起来:“让开。”
“哟,还挺横。”黄毛伸手就来掀我的卫衣帽子。
“这丫头片子长得还行啊,细皮嫩肉的,比学校那些浓妆艳抹的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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