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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妥妥的恋爱脑。
宁如鸢越说越伤心起来:
“也不知道那暹罗绝代舞姬有没有成为皇上的妃子,长得那么美,那么妖媚,完了完了,这后宫越来越难容得下人了。”
江云娆:“不是,你脑子里一天都是装的什么啊?那舞姬是个男子好了吧,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宫宴的细节了吗?”
宁如鸢扒着门栏,脑袋歪着:“啊,是男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江云娆沉声道:“是暹罗人妖,后几日便随暹罗国君回去了。”
宁如鸢知道人妖是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好吧,说宫宴就说宫宴,这几日大理寺的人已经来了好几拨了,其实该说我都已经说了。
但是我不觉得有内鬼,涉及到宾客与贵人安危之事,我全都是派遣的自己的亲信春棠去亲自操办的。
春棠从小跟着我长大的,绝不可能是内鬼。”
江云娆又问:“春棠查勘场地,可有将此事交给旁人做,可曾是自己亲力亲为?”
宁如鸢道:
“她做事从来不会假手于人,且那琉璃盏的绳索钩子的的确确是全新更换的,至于石头,的确是有些奇怪。”
江云娆的脑子迅速的转着,宁如鸢身边的春棠是宁家人,自然是不可能被旁的嫔妃策反,但又会是谁呢,谁会置自己于死地呢?
宁如鸢脸色黑着:
“好了你别问了,我可不想和你再合作一次,简直没好事儿。我就等着皇上来救我出去,恢复我的身份。”
江云娆突然道:“之前是谁推荐我献舞来着?”
宁如鸢:“淑妃赵舒盈那个贱人,是她说的。”
江云娆沉了沉眉:
“淑妃娘娘因去年内务府总管那件事一直对我心存怨恨,我想着淑妃娘娘不会那般好心让我在宫宴上献舞的。”
宁如鸢:“赵舒盈是赵家人,向来眼高于顶,她推荐谁都差不多,因为她都瞧不上,谁露脸不露脸似乎对她影响也不大。”
江云娆嘴角却扯了一下:
“你以为这宫灯坠落仅仅是想砸死我一个人吗?
宁如鸢,你仔细想想,整场宫宴你耗费了多少心思,但就因为这宫灯与石头砸了下来,将你一切功劳与付出都给砸了个干净。
之前你握着后宫一半的权力,皇后失势,赵舒盈在操办宫宴这件事又争不过你,你难道还没懂?”
宁如鸢垂着头想了想,连忙用手指顺了顺头发,想了半天后道:
“魏皇后有名无权,执掌后宫的妃子就我和赵舒盈,是啊,你说得没错,我倒了,这整个后宫自然就落到赵舒盈手里了。
那琉璃盏若是真的将皇上给砸出个好歹来,那我宁家也跟着倒了。”
她脚下瞬间虚浮起来,连连脚软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好歹毒的心肠啊,赵舒盈,不是那个贱人是谁!”
江云娆平声道:
“背后的人应该不知道皇上会冲出来救人,所以她的目的是通过我来扳倒你。至于宁家,可能对方还不曾想到那么远。”
宁如鸢眼睛浮现一抹厉色来:“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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