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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被带到村委会大院,全村人都在。
大院中央搭起一个简易台子,上面挂着“坚决抵制精神病人危害社会”的横幅。
一块牌子挂在我脖子上:“精神病人,请勿靠近”。
我的头发被剃得乱七八糟,脸上还有被殴打的伤痕。
村长站在台上,对着大喇叭喊:“今天开批判教育会,让这个冒充江云深的疯子认清现实!让他知道,我们江家村不欢迎闹事分子!”
台下几百号人,大人小孩都来了。
江远生一家坐在前排最醒目的位置,孩子们指着我嘻嘻笑,好像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
“第一项,让江远生家人站出来对质!”村长大手一挥。
江远生穿着干净的新衣服上台,一脸正气:“我是江远生,烈士江云深的弟弟。这个人冒充我哥,想霸占我的妻子和家产,太不要脸了!”
台下响起一片嘘声,有人朝我啐口水。
林语琴牵着几个孩子上台,她穿着艳丽的红裙子,头发精心盘起:“我根本不认识他!我丈夫是江远生!这个疯子说是我丈夫,简直是痴心妄想!”
六个孩子齐声喊:“我们不要疯子爸爸!我们爸爸是江远生!”
最大的那个还朝我做鬼脸,吐舌头。
母亲上台,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我只认江远生这一个儿子!云深三年前就死了!这个人是冒牌货!”她指着我鼻子,声音歇斯底里,“我儿子怎么会是这副德行?我儿子英勇牺牲了!”
父亲也上台,颤巍巍地说:“他不是我儿子!我儿子从没这么不懂事!”
一个接一个,熟悉的面孔上台,说着陌生的话语。我麻木地听着,心已经死了。
村长下令:“跪下!向江远生一家道歉!”
两个壮汉按着我的肩膀,强迫我跪在地上。
我的膝盖磕在碎石上,鲜血很快浸透了裤子。
“说!我不是江云深!”
我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说!你冒充烈士是犯罪!”
我依然沉默。
江远生走到我面前,扬起手:“疯子!给我跪好了!说啊!”
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血从嘴角流下,滴在地上。
六个孩子围着我,轮流朝我脸上吐口水:“滚出我们家!滚出我们村!死人就该进棺材!”
林语琴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可怜虫,你永远比不上远生。他才是真男人,你看我们的六个孩子,就知道他多厉害了。”她轻蔑地笑着,“你在外面野了五年,还想回来当大爷?做梦!”
村民们哄堂大笑,有人喊:“把他送进精神病院!永远关起来!”
我双手撑地,浑身颤抖,眼泪滚落。
“够了!”一声怒喝如同春雷,划破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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