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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力度不轻不重,却很好地缓和了太后的疲劳。
只听到太后说道:“殷殷这孩子太过执着,哀家真怕他会吃亏。”
大宫女听后敛眉,恭敬答道:“皇上天资聪慧,想必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倒他,太后您不必太过担心。况且……还有林福。”
她答话时候的语气带了一丝放松的态度,而太后听后却依旧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也不出声责怪。
想是主仆二人经常如此聊天。
“我知道他内心一向亲近于我,却不敢表露太过。在这皇宫之中,人若是有了感情的牵绊,便同等于有了弱点,所以就算我再怎么心疼他,也不能太过明显。”
明明是一国的太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偏偏有着这么多的顾忌。
她有时候也会责怪起先帝,他为她们母子留下了一份幸福美好的回忆,但那么珍贵的记忆,却在他驾崩之后,化作为幻影。
从此,迎接着她们母子的,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生活。
看似尊贵无上的地位,其实统统都是假象。
摄政王杜若在先帝病逝之后,就撕破了温和谦逊的伪装,露出残暴不仁的本性,实在让人诧异,竟有人可以伪装这么多年,滴水不漏,而现下似乎还有养废年幼帝王的打算。
她心疼她的孩子,但是她没有办法。
“希望,镇国大将军可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帮吾儿一把。”太后慢慢抬起眼皮,却想到了刚刚敖檠看殷殷的眼神。
那眼神不知怎么的,让人感到十分奇怪。
但是她却也没有多想,以为只不过是他作为臣子,对于圣上的一分好奇,作为一位母亲的直觉,她感觉得到,敖檠对他的孩子并无恶意。
抱着与将军府交好的试探,太后娘娘默许了敖檠对于殷承珏的亲近。
她希望她的孩子,可以在皇宫之中过得不这么辛苦。
而至于杜若,他目前还没有与将军府撕破脸皮的底气。
……
殷承珏才走没多久,便发现自己身后有人一直跟着自己。
除去自己,以及大太监林福,他还听到了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殷承珏停下来,道:“你跟踪朕。”
林福眉色不动,只是默默地站在殷承珏身后,做一个合格的奴才。
若是其他人听到这句话,早就吓得跪下来求饶了。
不过敖檠却听出来殷承珏只是单纯地问了一句,话语中并无生气的意思,于是,便笑了笑,道:“陛下,臣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去何处?”殷承珏顺着他的话问道。
他眼中没有任何好奇,在听到敖檠的一番话后,眉色依旧淡淡,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正处于活泼好动的时期的少年。
敖檠突然想到以往听到的传闻,杜若把持朝政,而那位少年天子,不过是他手里用来篡夺皇权的傀儡。
他的心有一瞬间的刺痛。
在此时,他竟然心疼起来一位只见过两面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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