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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楼岁安悲伤的内就牛了下来。
她已经数不清给谢怀京花了多少钱了。
【楼岁安难道没有发现,她丢了戒指后一直躺在床上,忽略了什么东西吗?】
【还睡呢,男二还在眼巴巴等着你呢。】
【她这幅样子落到男二眼里,就是演完戏丢完戒指,伤心欲绝地茶不思饭不想躺下,演也不知道演得全套一点。】
【楼岁安你清醒一点!你老公在卧室门外快站了半小时了,你怎么就躺下了?】
糟糕!
楼岁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后知后觉地想起。
她竟然把靳邵野晾着了。
因为太过生气,觉得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她居然上床就是躺。
但她真的不是为了谢怀京伤心欲绝啊!
她手忙脚乱地跑出去打开门。
走廊灯光暖黄,靳邵野像尊雕塑,立在门外。
黑色的家居服衬得他浑身凌厉,比往常更加冷若冰霜。
见她出来,他不咸不淡地眼神扫过她,冷漠至极。
“你我”
楼岁安嗓子发干,组织措辞,“他太不要脸了,我是气得忘记你信吗?”
那自然是不信的。
她是丢了谢怀京的戒指,但也忘了他。
他在她这儿从来都是没有地位可言的。
靳邵野沉默着,突然攥紧楼岁安的手。
冰凉的触感贴上食指皮肤。
楼岁安低头,看见无名指上多了玫粉钻,钻石在灯光下流转光晕,闪耀精美。
尺寸刚好是她的。
鸽子蛋大的钻戒,戴在她嫩白手上极其好看。
楼岁安呼吸一滞。
以前她从来没有戴过靳邵野给的戒指。
因为极致的厌恶。
但她每次只要把戒指丢掉,他都会送来新的。
从前她只以为靳邵野不断地送来戒指是为了羞辱她:
看吧,你已经被迫嫁给我了。
现在看来,不只是如此。
楼岁安心口有些发热。
她终于明白,那些被她随手丢掉的戒指,从前她无数次想拜托的强迫,从来都不是什么豪门婚姻的枷锁。
只是这个男人不敢言辞的爱。
【呜呜呜,男二简直就是忠犬小狗,只要女二愿意留在他身边,无论女二伤过他多少次,无论是欺骗还是深渊,都甘之如饴。】
【作者你睡了吗?我睡不着!凭什么这种绝世好男人是男二啊???让他当男主!!女二到底哪里值得被爱了?】
【男二是斯德哥尔摩吧?】
【女二丢的是戒指,靳总碎的是真心,呜呜呜,我能说,真好磕吗?】
这份深情,楼岁安这个坏女人,何德何能。
应该报答一下才是。
“靳邵野。”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
靳邵野抬头,楼岁安突然攥住靳邵野的衣领,将他反手狠狠抵在门上。
“你要干什”
他的声音尾音消失在了他们交错的呼吸里。
她闭眼吻上了那双比她想象更软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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