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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秦渊。你接白雎回家,我不怪你。”暗淡眸子,言溪向前走。
她本来就不是说很多话的人。
所以才会再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后选择沉默。
可此刻她缓慢地开口。
“我本来就没有和你领证,你答应一个月后成婚,本来就是口头的承诺。”
“只是我当了真而已,这不怪你。”
沈白突然踉跄着靠住墙,血从指缝渗出来,言溪眸子一紧,“有没有事?”
沈白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汗,声音却更是轻柔了。
“你湿透在女厕隔间的时候,你喊过一个人。”
时过经年,她当时思考过是谁那么好心将没有被淋湿的校服丢进厕所。
这个人……
低笑一声,言溪淡淡地笑了。
她竟然没想到会有一次又一次遇见,而这个人竟是他。
"之后找你麻烦的人都转学了。"
沈白扯开染血的衬衫,露出锁骨下方的月牙纹身。
"你父亲设计的徽记,我在警校就纹了。"
秦渊的拳头砸在潮湿的砖墙上。
他当然认得那个图案,言溪画的设计稿还锁在他办公室的保险箱里。
"你和我爸"
"他是我在缉毒队的最后一个线人。"
沈白从内袋掏出一枚染血的警徽,"临终托付我见到你就帮你,仅此而已。"
所以一次又一次……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雨越下越大,言溪的睫毛承不住重量。
心脏中好像多了些湿润浑厚的东西。
滚落的水珠分不清是雨是泪。
那些年莫名其妙的幸运。
竞赛保送名额、突然撤销的处分、总在危急时刻出现的援手,原来都是
秦渊突然冲过来揪住沈白的衣领,“你早就设计好了是不是?你那时就喜欢她……”
“所以你要和我争!你要和我抢……”
秦渊眼眶血红,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
始终在他二人看不见的地方。
惦记着他的小姑娘!
他猛地抽出枪,有些癫狂:“沈白,你这种人就不该活着。”
沈白抵着他的手腕,神情淡漠:“这世界,不是你说了算。
"秦渊!"言溪插进两人之间。潮湿的衣袖擦过秦渊颤抖的手背。
她声音微颤且坚定:"你敢伤害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枪落在地上。
秦渊沉默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兀地感受到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
这是言溪第一次。
为了别的男人,挡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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