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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怪她会去动手。
要怪就只怪消平太狂了,都认输了说不打,可他还说是不是瞧不起他。
付观砾能怎么办,只能一个箭步翻上擂台和他试试打了。
消平还是可以的,就是人是世族公子,一惯着傲慢让别人和他打,不打都不行。
付观砾就是出神,还能被他说是那个面瘫。
当时的他们都处于年少,再次相见,竟是如此之久,彼此之间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两个身骑高头大马的男人全都是让人一见的心悦长相,他们各自安好的一笑,还是消平率先骑马拉近距离道:“我在你出手时就见到你了,还不敢相信会是你,到你走了,幸好我跟人借了马追来,要不然见不到你了。”
谁不知道付小公子常年见不到人,书信都走不到他人的手上,不是人没有踪影,就是看都不看。
“付观砾,好久不见了。”
消平收了玩笑,跟着这个打过他服的男人道。
消平别的不说好,对让他高看的人还是会当好久未见的兄弟看待。
“没有好久不见。”年轻的男人没有依言而说,就是偏低着头摸了摸马背上的鬓毛,等马甩了甩头,笑道:“你消平真是会记话,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还真信啊。”
付观砾是把他打烦了才说的,就是为了让他不要妄想不是自己被使手段打不过,真就是实力的差别。
付观砾是喜欢的事都要去试试看,比如说练武术,还有校场。
她把见到的人都平等的看待,谁厉害就是厉害。
她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存在耍赖。
可能是太幸运,她没有打不过来的。
消家的这位就相反了,打过了就是他打遍天下无敌手,打不过就是对方有诈。
真就是把自己练话成神话。
消平听到付观砾的话,夸张的比了下手:“我是信你的好吗,要不是你当时揍我一顿,我洗心革面了,我还不知道自己这么讨人厌。”
还别说,四大世家,就数消平是被讨厌的公子哥,天天就是摆臭脸,谁想和他好啊。
付观砾重新抓起马绳,想到要救下的人道:“到此为止了,我们就此别过。”
“喂,什么别过,你去哪儿啊,我爹把我打发出府了,我正好和你一块去。”消平不乐意了,追上付观砾道。
付观砾真想下马把消平打一顿,好好降降火气,这人是真的有存在感,“我看你是没皮没脸惯了,我去劫法场!你想跟我去?!”
她说了实话,这也不是啥不能说的。
“不是,我说你够有意思的啊。”消平一听乐了,“你真要去啊。”
“小爷跟你去,有意外我爹拉我出狱。”
真无法无天了。
付观砾算着揍他一顿所花的时间,就狠了狠心没有管他,只是想着见到那人会如何。
两匹马快马加鞭,便是去往法场。
消平忽然想起了什么大事,拍着自己的脑袋,对比他快一步的人道:“今天法场的监斩官有那位吧。”
那位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付观砾不管这话,“有他?天塌下来我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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