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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秋天,风很温柔,yan光不刺眼,刚好适合见面。
我收到他展览邀请的时候,是在研究所开学两周後。
手机跳出通知时,我正一边改报告一边泡黑咖啡,没注意萤幕。
等我点开那张图片时,差点掉下眼泪。
海报上写着:
>【摄影x手绘联展】
>《她一直在光里》by季言
>——你不在画里,但你一直在我里面。
我一眼就知道这场展,是为我办的。
展览那天,我提早到了。
展场布置很简单,纯白墙面、木质地板、光影刚好打在作品上。没有花哨、没有喧闹。
每张作品旁都没有标题,只有一行小字写着:
>「她当时不知道我在看她。」
我一张张走过去。
有我坐在图书馆低头看书的背影、有我手指转着笔时的侧脸、有我靠窗发呆时抿嘴笑的样子……
那些画与照片并排,有的是真实,有的是记忆,有的是重现。
我站在其中一幅画前停下,那是一张他从未给我看过的作品:
我穿着厚外套站在车站,手握着一张小纸条。
我知道那是哪天,那是我等不到他来见面的那天。
但他画里的我没有哭。
我只是静静站着,脸上是某种「还在等」的神情。
我站了很久。
直到他从後方走过来,轻轻开口:
>「这幅画,是现在的你。」
我转过身,看着他,有些错愕。
「但那明明是……那天……」
他点头:「那天的你是我记住的。现在的你,是终点。也是我想继续画下去的。」
我没说话,只是走近一步,抱住他。
在人来人往的展场里,我靠在他肩膀,小声说:
>「谢谢你,一直都没走。」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回我一句:
>「谢谢你,让我相信,努力真的会有人等。」
那天下午,我们坐在展场外的咖啡厅。
他问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车站见面吗?」
我点头:「我以为你不会来。」
他说:「那时候我差点没来。但我想到,如果我不来,那我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在画里见你了。」
我笑了。
我们聊了很久,不再有沉默,不再需要确认对方的心情。
因为我们都知道——现在的我们,不是偶然,是选择。
我最後问他:「这个展的最後一张画呢?」
他眨眨眼:「还没画好。」
我问:「为什麽?」
他说:「因为我想把那幅画,留到未来的某一天……画我们一起生活的样子。」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里一阵暖流涌上来。
>「你知道吗,季言,我一直都不是什麽特别的人,但你一直让我觉得,我值得被记住。」
他握住我的手,没有回话,眼睛却红了。
结尾内心独白:
「我们终於走到了一起。不是因为命运刚好、也不是因为谁退让,是因为在每一个可能放弃的时刻——我们都选择了彼此。原来ai,不是轰烈结局,是当你站在我面前,我再也不用怀疑你会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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