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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礼喉结发紧,冷着脸和她拉开距离,“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一时半会死不了。”
“嗯,祸害遗千年。”江虞很是赞同地点头。
她给谢靳礼包扎好后,警察终于赶到。
江虞简单叙述完事情经过后,陪着谢靳礼去了医院。
路上,看着那件染血的白衬衫,江虞出神得厉害。
谢靳礼碰到她以后,似乎一直在受伤。
若真有命运之说,那他们俩定就是天生的相克。
这一想,直到谢靳礼进了病房,江虞还有些心不在焉。
“水。”
谢靳礼低低地呢喃了一声,喉咙的刺痛让他有些说不出话。
可江虞双目空洞,明显就是没有听到。
“呵。”谢靳礼气笑了。
“江经理,就算你以利益为主,谢氏目前至少也算是你的金主,你面对金主就是这样的服务态度?”
他可是亲眼见过她照顾贺宸时有多么用心,面对他就是这样敷衍?
江虞瞬间回神,“抱歉,我只是在想黄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明华,他这个时间点本该在看守所,除非”
“有人捞他。”谢靳礼先一步给了答案。
江虞突然想起陈子琛。
她抿了抿唇,给谢靳礼接了杯温水,不动声色地试探。
“上次是陈总给你送餐,这次难道也是?说起来,陈总和你的关系,似乎很好?”
谢靳礼神色微顿,言简意赅地回答,“他曾救过我一命。”
至于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差。
毕竟,他这人知恩图报。
江虞眸底划过一抹了然。
原来是救命恩人,怪不得陈子琛能靠着谢靳礼过得顺风顺水。
谢靳礼似是能贯穿她脑海中的想法,冷冷发问,“怎么?你怀疑陈子琛?”
江虞巧笑嫣然,“怎么会呢?谢总对我有恩,陈总又对谢总有恩,我怀疑谁也不可能怀疑他呀!”
她笑得轻松,心情却十分沉重。
陈子琛对她的恨意不是一天两天,从一开始的打压讨厌,如今怕是恨不得弄死她。
至于原因,江虞猜想恐怕还是因为谢靳礼。
谢靳礼眸光深深地凝着她,手指不自觉地抚摸向手腕上的佛珠。
“江虞,你知道你说谎的样子很虚伪吗?”
“是吗?”江虞微笑,“我自认为演技很好。”
她自然注意到了谢靳礼的动作,心脏不可避免地刺痛了一下。
原来,他真的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另一个人。
哪怕,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既然那个人对他那么重要,那他又为什么要豁出性命来保护她?
他让她欠他那么多,到头来却只是简单的顺手两字,让她真的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她不明白,可一想到此刻谢靳礼心中想的是另一个人,她就觉得难以呼吸。
“江虞。”谢靳礼嗓音柔和了两分,似是想对她说什么。
这时,门口突然一声担忧的呼唤。
“谢总”
温越双眸含泪,看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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