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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鸢气恼的道:
“我听说是你去求的婚约,你问过我了吗?
万长霖,你一厢情愿,我可不愿!这一巴掌,是你出征前那啥我,我还的!”
宁大公子连忙将自己的妹妹拉开,面色焦灼的道:
“万将军您武功高强,您倒是躲一躲啊。家妹这轮耳刮子的习惯,我可是常年领教,下次记得躲。”
万长霖左脸有些发红,面上倒是平静:“我就是来看看如鸢的病,病了也有三个月了,担心她的身体。”
宁如鸢气道:“好不了了!”
宁国公走来,手臂猛的就抬了起来:“子不教父之过,看你爹我今天打不打你!”
万长霖见状,立马拉住宁国公的手臂:“国公大人不可!如鸢身子抱恙,可不能伤了她,以免病情加重。”
宁国公松了手,但怒色难消,吼道:
“来人呐,拿家法来!
今日老夫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好教教你规矩,从前敢打你兄长,现在敢打你未来的夫君,违背伦理纲常。
让你学三从四德,你都学了什么?嗯?
宁如鸢,好个不孝女,老夫今日想来是要见血了!”
万长霖立马规劝道:“国公大人,这只是小事一桩,不用如此气急的。”
管家已经将家法拿来,宁国公推开万长霖的手,将那家法拿在了手里:
“今日就这么嚣张,将来嫁去将军府,翻了天怎么办?
老夫听说,你家里就只有一个性情柔婉的母亲,你不怕她将来欺负你母亲?”
万长霖站到二人中间,将宁如鸢护在身后:
“宁小姐出身名门,习性教养都是的,怎会平白无故的就欺负家母。
这件事,是我先前的问题,国公大人可不能动手打人。”
宁如鸢伤心的哭了出来:“爹!
你今日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要打我,我讨厌你,讨厌你们所有人!
你们就是拿我出去联姻的,换取家族利益!”
宁国公可知道什么叫做家丑不可外扬,这种话哪儿能说出来呢,还是让万长霖听见了。
他恼怒不已,伸手扯开万长霖,手臂高高举起来啪的一声打了下去。
宁如鸢猛的蒙住自己的头,尖叫出声来。这一鞭子打了下去,她似乎没有感觉到疼。
原是那鞭子重重落在了万长霖的背上,她被万长霖护在手臂之下,挡得死死的。
宁国公惊道:“万将军,你!”
万长霖皱着眉,背部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咬紧牙关的道:
“宁国公,退一万步来讲,如鸢将来也是我将军府中人,是三品军侯未来的夫人,您不能说打就打。”
宁国公变了变脸色,将鞭子放了下来。
宁如鸢愣在当场,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似是有些愧疚。
宁大公子恨铁不成钢的回看了她一眼:“看你闹得。”
宁家人都很清楚,万长霖如今,那是半点儿都得罪不起。
今日万长霖来宁国公府不到一个时辰,先是被宁如鸢打了一耳光,又是被宁国公打了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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