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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指尖划过司广白光滑的后背。
他的魅魔尾巴还勾在我的脚踝上,像一只餍足的猫,轻轻蹭了蹭我。
“主人醒了?”他嗓音微哑,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角。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谢南星时会那么心动。
谢南星侧脸的弧度,眉眼的间距,甚至是尾巴摆动的姿态,都像极了他。
司广白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异色的瞳孔在晨光下流转着温柔的光泽。
“其实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主人。”
他低声说:“在夫人把我送出国,我就一直在暗处看着您。”
“您那时候年纪不大,却和夫人十成十的相像。”
“只不过,您那时比夫人腼腆,还更重感情。”
我指尖缠绕着他的尾巴尖,忽然问:“酒吧打工也是骗我的?”
他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我只是想找个机会接近您。”
我凝视着他那双深红的眼睛,忽然笑了。
“巧了。”我凑近他的耳边:“其实我真正一见钟情的人,是你。”
司广白怔住,呼吸微滞。
“十六岁那年,我在母亲的宴会上见到你,只一眼就再也忘不掉。”
“但母亲一直对我严厉,她怕我对一只魅魔太过痴迷,影响继承家业,就把你调去了国外。”
司广白说我太重感情,在我母亲嘴里,其实是优柔寡断。
司广白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低笑出声,额头抵住我的肩膀,声音闷闷的:“所以夫人是故意的?”
“嗯。”
我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尾巴:“她把谢南星留给我,是因为他像极了你,能够留住我的心,但又不会让我太过痴迷。”
“本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
我的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上摸去,贴上他的唇角。
门外传来一声虚弱的闷响——像是有人摔倒了。
司广白眼神一暗。
“他还在外面?”
谢南星蜷缩在玄关的地板上,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原本张扬的尾巴无力地耷拉着,像一条濒死的蛇。
听到开门声,他艰难地抬起头。
“黎漾你真的不管我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静:
“我不是说过吗?随便去外面找个人喂饱你就行。”
谢南星被发情期折磨得面无血色,挣扎地爬过去抓我的裤腿。
“我不要别人”
他声音发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只想你”
“主人”
司广白从我身后走来,手臂自然地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冲谢南星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南星哥,主人昨晚已经很累了,您就别再纠缠了。”
谢南星抬头,绝望地张了张嘴。
我捏了捏司广白圆润的尾尖,把谢南星扔在原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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