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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尝尝我的东西,尝完了再说。”我不容置疑道。
“神经病!”花姐沉着脸,抬手管对面的调酒师,要了个玻璃杯;然后拧开瓶盖,将我的米酒倒了出来。
然而就是这么一倒,花姐和孙停安,俩人瞬间就愣住了!因为香味已经出来了,不是多浓,但足以激起人们的嗅觉体验。
细嗅清香,花姐认真举起杯,轻轻晃了两下说:“纯粮食酒,看这浓度,应该是加了不少料!”
“您尝一口看看?”我激动地说。
“滋溜!”花姐轻启红唇,先抿了一口,接着她缓缓闭上眼,似是在品味这酒的味道。沉寂片刻,她竟然一仰头,把整杯酒都咽了下去。
“花姐,这酒怎么......”还不等我说话,她却猛地抬手,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下一刻,花姐竟然哭了!那紧闭的两片睫毛,缓缓溢出了眼泪,捏着酒杯的手,更是鼓起了细细的青筋。
我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花姐对这酒,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但从她的表情当中,我看到的却是浓浓的忧愁与哀伤。
许久以后,她才长长舒了口气,抽出纸巾擦着脸上的泪说:“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稻田,背后是青翠环绕的苍山;稻米的香味,与大自然的木香交织在一起,那是我曾逝去的童年与青春。”
“向阳,这酒是你酿的?”她侧过脸,水润的眼眸呆呆地望着我问。
“我家阿伯酿的!花姐,您觉得这种酒,能作为咱们,参加鸡尾酒大赛的基酒吗?”我赶紧问。
花姐咂了砸红唇,回味无穷地望向对面的调酒师道:“小马,立刻用这种酒,结合现在年轻人的口味,给我调制三种不同的鸡尾酒,我待会儿就品尝!”
调酒师赶紧拿过花姐手里的米酒,转身跑到调酒台前,就开始忙了起来。
这时孙停安已经不耐烦了,他急得挠头道:“我说你俩,当我不存在是吧?咱今天干嘛来了?我的资金亏空,亏空啊!向阳,你可不能耍我!”
我当即一笑,朝花姐要了支烟点上说:“花姐,我想量产这种米酒,您觉得有销路吗?”
花姐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红唇说:“何止有销路?!这些年我喝过的名酒,数都数不过来;但真正能打动我、让我流泪,甚至能勾起我回忆的酒,真的只有你这瓶!”
顿了一下,花姐继续又说:“你别看金川市的这些年轻人,打扮的都很洋气;但其绝大多数,都是从乡下奋斗上来的;城市虽然繁华,但缺少了乡间的芬芳;而又有多少人渴望回乡,却再也回不去了?!所以你这酒,如果放在我这里推销,绝对可以卖起来;要是调成不同口味的鸡尾酒,更能大火!”
我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于是我赶紧说:“花姐,我想建工厂,量产这种米酒,帮小洼村村民,脱贫致富!您觉得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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