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抬头望着我,这场景像极了曾经,我们在老家新房的模样;那时我就靠在阳台抽烟,何冰则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她恍惚地望了我半天,才轻轻点了点下巴:“抽吧,我不在意这个。”
于是我点上了烟,这才让尴尬的氛围,有了一丝松懈。
然后我又看着眼前的钢琴,很好奇地摸了一下说:“你会弹这个啊?什么时候学的?”
何冰抿嘴说:“初中在县城念书的时候,学了一阵子;后来高中到市里,就没怎么碰过;念大学的时候参加社团,又跟同学一起玩儿了几年,也就是个爱好吧,不怎么专业的。之前尚德的老上级,调离许诚的时候,就把钢琴送给了我;一直摆在这里,我也没怎么弹过。”
“那你现在弹一个呗!我特别羡慕像你这样,会乐器、会唱歌的人。我记得你小时候就爱唱歌,蛮好听的。”我有些胆怯地摸着钢琴,摸着那光滑的漆面;这么高档的东西,我小时候想都不敢想。
所以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很多城里孩子,父母逼着他们弹琴,他们都不愿意学!我儿时要是能有架钢琴啊,我肯定睡觉都得搂着,保不齐都能成为“贝多芬”“莫扎特”一样的人物。可是我啊,并没有那种受教育的机会。
她见我很憨的摸着钢琴,突然一下子就笑了;我能看到她眼眸里,掩藏的那种同情,对我出身贫苦的理解和忧伤。
她站起身,活动着白皙的手腕,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赶紧把烟掐了,又扇了扇周围的烟雾。
她很优雅地坐下来,挺着柔软的腰肢,掀开钢琴的盖子,指尖像跳舞一样,先在琴键上按了一圈,飘散出了一阵动人的音符。
随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很深情地唱起了动人的旋律:
留不住你的身影的我的手
留不住你的背影的我的眼
如此这般的深情,若飘逝转眼成云烟
搞不懂为什么沧海,会变成桑田......
是啊,我也搞不懂沧海,为什么会变成桑田;儿时我们的关系那么好,可突然就有了隔阂;长大后我们好不容易,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却最终没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明明知道,我们的爱情是真挚的,却再也无法从口中,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曾经啊,我们总是那样轻易地爱来爱去,结婚那天,何冰还迫不及待地说爱我,恨不得立刻就嫁给我!而如今,“爱”这个字,又是多么难以启齿啊?!
我站在她身后,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鬼使神差地张开了胳膊,在这座城市里,这个客厅里,在春暖花开的时节,我想紧紧地去拥抱她!
可我知道,再也不可能了......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三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从这一刻开始。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陆译?他是陆译?吴姗姗也很意外。他是陆译,他跟苏白在一起?这是什么剧情?之前传闻陆译来剧组探班,疑似跟跟某小花热恋。吴姗姗现在突然间明白,她还真是让这八卦新闻给蒙蔽了,人家哪里是来探班小花,恐怕是来探班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