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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两个人,上来都要了半条命,再搬下去?还不得累死。
他连忙笑道:“我们只是送货的,也不清楚具体价格。您签完字扫个码,我们给您查查。”
谢松亭签完字,又问。
“这到底多重?”
新来的被前辈拉着衣角拽走,不忘扭头。
“少说六百斤!”
跨省,还这么重,快递费够他一个月吃喝了。席悦确实不缺钱,也不在意这些钱,但谢松亭知道钱花在了自己身上,都是人情。
他烦躁地吐了口气。
缅因听见人走了,出来蹭他。
从昨晚蹭到今天早上,谢松亭习惯了不少。此时他低头,撇去刚才被舔锁骨的不适,再加上甩开小猫有些愧疚,竟然和小猫打了个趣。
“看见没,都怪你,我又欠人一笔。”
缅因拿尾巴缠住他脚踝,粘人地贴紧他。
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谢松亭蹲下来,捏捏它耳朵下面的毛。
好软。
好乖。
青灰的雨仍在落,树叶沙沙,雨水顺着排水管流下。
防盗门外,连廊里,谢松亭穿得很薄,和猫挨在一起的地方软软地发热。
他们一起把目光投向屋外细密的风雨中。
雨越下越急,奶牛猫巡视领地未半,中道崩殂。它穿过小区绿植,猫毛半shi,狼狈地爬上三楼。
刚打算叫门,就看到一人一猫相亲相爱地挨在一起,旁若无人,谁都插不进去。
泡泡回忆起昨天缅因的话,差点气晕。
原来那是宣战!绿茶缅因,趁它不在翘它墙角!抢它主人!
给猫爷死!
泡泡生气
一声压抑的低叫,谢松亭还没看见是什么,身旁的缅因已经一个前冲,抱住来猫厮打起来!
“……干什么?”
没猫理他。
两只毛团打架速度极快,抱住对方脖子滚倒在地上,后腿飞速踢蹬!谢松亭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飞起的一缕猫毛粘在鼻子上!
是泡泡,它咬下一团缅因的xiong毛,还不忘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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