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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惊恐之余,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身体。
他抚着她的双肩。
他低哑得不成调子:“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
林知意咬唇陷入屈辱,她的真心交付却变成了现在的调侃。
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宫沉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下药的那个人。
否则......真的没办法解释那么多巧合。
他被下药,她突然出现,稀里糊涂进了同一个房间,她又那么心甘情愿地付出清白。
宫沉俯身,唇瓣划过她的耳垂,他勾了勾唇,顺势吻了下去。
林知意浑身僵硬,
仿佛回到了前世。
他也是这样,他太聪明,洞察她的一切变化,知道如何控制她,撕扯她,却又让她无法离开。
每一次的情事,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发泄。
发泄后,他会羞辱她,说这是她留在身边的唯一用途。
他不爱她,却喜欢她的身体。
就这样煎熬八年!
八年!
林知意猛地从羞耻中挣脱,睁大眼睛瞪着她,背后是宋宛秋近在咫尺的敲门声。
“三爷?你怎么了?”
他侧首作势要继续吻下来,刚好,林知意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齿印。
她抿了抿唇,不等他吻来,自己先踮脚咬了过去,对着原先的齿印又咬了一口。
宫沉并不觉得疼,就是被打扰了微微啧了一声。
哪怕愈合的伤口又微微渗血,他也无所谓。
直到林知意不咬反吸,他眼眸深了两圈。
原来如此。
林知意松开他的脖子,愤怒低语:“小叔还是想想怎么和宋宛秋解释吧。”
宫沉侧首照了一下镜子,看着齿印上的吻痕,微微挑眉。
“你属狗的?”
“......”
林知意别过脸颊,水汽中,眼睫上挂着细细水珠,一双眸子倔强中染上水渍。
诱得人不想松开。
他随意擦了擦脖子,低声警告:“离宫晏远一点。”
林知意不说话。
宫沉戴着扳指的手摩挲在她胳膊,差一点点就越界......
“嗯?”
“我知道了。”
她本来也不想连累宫晏。
宫沉后退一步,指了指浴缸:“去泡泡。”
林知意不明白他的话,却发现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水。
他之前就准备了水?
但不等她开口,宋宛秋的手已经在使劲转动门扳手了。
即便宫沉刚才锁了门,可她也不知道哪里找了钥匙,居然在开锁。
林知意紧张得不行,眼看门要开了,宫沉拉过她,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什么事?”
说话间,他顺势又关上了门。
林知意这才松了一口气,差点瘫坐在地上。
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宫沉裹着一层水汽出去,禁欲却又魅惑。
宋宛秋看着宫沉的体魄,脸红心跳,看上面的水珠还未干,顺势拉过毛巾。
“三爷,我帮你。”
但她的手还没靠近他,就被他抬手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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