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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是个光头,他扫了一眼我们家,吐了一口浓痰道:
“他妈的,就这破地方,还出了个状元?”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我妈吓得声音发颤,把我护在身后。
光头身后的小混混二话不说,抡起棍子就朝灶台上的暖水瓶砸去。
滚烫的热水和玻璃碎片炸了一地。
“干什么?”光头狞笑着,一步步朝我们逼近,“来给新晋的状元松松筋骨!”
“你们是谁派来的?”我往前站了一步,冷冷地盯着他们,
“大半夜闯进来,是想抢东西?可惜了,我家比你们的脸都干净,你们什么也捞不着。”
光头眼神变得阴狠:“小丫头片子,嘴还挺硬!给我砸!”
一声令下,另外几个人就对着屋里本就没几样的家具开始疯狂打砸。
桌子腿被敲断,我妈当宝贝的缝纫机被一脚踹翻。
“别砸了!求求你们了!”
光头的目光落在了我爸的床上,他拎着棍子,径直走了过去。
这帮chusheng连唯一的床都不放过!
我扑过去,挡在床前。
“别过来!”
“哟,还挺孝顺啊!”
光头操起手里的棍子,对着我的脑袋就挥了下来。
我没有躲过,木棍重重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到爸爸身侧。
爸爸看到我被打,眼球爆出血色,喝喝地喘着粗气。
“住手!你们干什么的!”
“抓流氓啊!打死这帮狗|日的!”
王婶和几个街坊邻居举着铁锹和擀面杖冲了进来。
那几个男人见势不妙,推开众人逃走了。
“春儿,你没事吧?”王婶冲过来扶我。
我摇了摇头,肩膀疼得钻心,但我顾不上了。
床上的爸爸刚刚还喘着粗气,这会儿却分外安静!
“爸?”
我轻轻喊了一声,没有回应,胸口也没有起伏。
我颤抖着伸出手,探向他的鼻息。
什么都没有。
“爸!”
警察来了,做了笔录。
几天后,结果下来,那几个地痞混混一口咬定是喝多了随机闯的门,因证据不足,关了几天就放了出来。
妈妈的精神垮了,整天抱着父亲的衣服发呆,夜里一点响动就能惊得坐起来。
我知道肯定是周家人干的,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办完爸爸的后事,安顿好母亲,我走进工厂,直接把李叔和王叔堵在了去厂办的小路上。
副厂长李叔,会计王叔,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他们是唯二跟周卫国不对付的人。
“李叔,王叔。”
他们看见我,安慰了两句就想绕开。
我拦住他们:“周卫国倒了,厂长的位置空了,你们甘心一辈子被人压一头?”
两人都愣了,我知道他们都不甘心。
我继续说:“周卫国在厂里这些年,任人惟亲,排除异己,你们应该最清楚,他现在还只是被调查高考作弊的事,这么多年他在厂里盘根错节,说不定等这事一完又能继续回来作威作福,难道你们还想让他继续压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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