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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没事了。”于舒婉心里了然,安抚道:“快去吧,不然等会儿路上又要跑。”
“嗯。”
程梓墨答应完,沈占峰忽然清了清嗓子喊住他。
“怎,怎么了?”程梓墨明显有些紧张。
他很少主动跟沈叔叔说话,当然,沈叔叔更少主动跟他开口。
两个人明明在之前就相处过一年多的时间,此时却都拘谨着,像是不太熟悉的亲戚一样。
沈占峰淡淡开口:“你随堂测验的成绩很不错。”
话音落下,程梓墨目光一震,有些高兴又有些激动。
沈占峰:“能通过几天的学习就掌握住一个单元的内容,可见你其实有能力把学好,如果再继续努力,相信你也会很快把成绩提高。”
程梓墨其实很高兴,心里激动的砰砰跳,“我,我会努力的!”
“嗯,但是不要就此骄傲,谦虚使人进步,静下心慢慢来。”
“我知道了!”
程梓墨应了以后,脸上笑意再也藏不住,咧着嘴就出了门。
于舒婉满意的看着这一幕,转过头来,却看到常年淡定的沈占峰长长的松了口气。
夸一句而已,哪儿有这么难为他。
于舒婉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
县城人民医院。
一楼门诊部。
宁美玲特意请了假盯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来医院打吊瓶。
上次冯卓被打以后连着发烧了三天,后来虽然打了针退了烧,可扁桃体一直发炎,没见好过,最后没办法了才来医院做了个彻底检查,才知道原来是病菌感染,需要连着打吊瓶打一星期。
“来卓卓,喝点水,妈妈喂你。”
一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还被妈妈无微不至的呵护着,甚至连喝水都是喂到嘴边。
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觉得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意思。
可现在不一样。
生病以后,冯卓一直处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有时候甚至分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宁美玲看着打着吊瓶咳嗽不断的儿子,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妈。”冯卓被窗户口的冷风吹着打了个寒颤,他看了眼已经手上被抽走的针管,稍微回过神,“我想上厕所。”
“厕所在二楼。”宁美玲连忙要带着儿子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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