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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光意道:“行吧,那我先领个号码牌。我觉得,你和其她女子都不同。”
姜渔好像听到了好笑的事情,没忍住笑了出来:“我与其她女子都不同?那是你见识短浅!这世间有这么多女子,哪个又和哪个一样?你自己一叶障目,还把盆子扣到她人头上。”
滕光意挠了挠头,他一向少年老成,行事稳妥,但面对姜渔,他觉得自己和太子殿下也没什么差别,总是大部分时间都不知所措。
但太子殿下比他运气好一点儿,最起码人家还是两情相悦,姜渔却对他,简直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先时,他也只是觉得这个娘子有意思,和玉京那些大家闺秀不太一样,他今年也已经二十三了,家中父母催促再三,让他早日成家。
他并非家中独子,糊弄过去也并非太难。如果非要成家的话,他宁愿妻子是姜渔这样的人,最起码有趣得很,他不喜欢闷葫芦。
要是相敬如宾的,那是娶了亲还是娶了个同事回家?
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滕光意的喜欢来得太简单,就像一阵风一样,吹完就没影了,太浅薄。
他心中给自己暗暗下了个期限,如果再得不到回应,他就要打退堂鼓了。
再过两日,姜溶就要随季临一起去赴任了,这一分别,又不知道何时再能相见。
姜浮心里烦闷,一会儿想着姜溶的事儿,一会儿又想着谢闻的事儿,姜渔和滕光意的谈话她都没听见。
那日,她到底也没给谢闻一个准确说法,只是随便敷衍了两句。这太子妃大选,她才不会去,季家宁国公府和姜家算是门当户对,尚且如此,如果真的嫁入皇室,她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脑子里清楚得很,心却不由自己控制,有点酸。
姜渐是东宫的常客,东宫宫门重重,也能畅通无阻。
谢闻正在和霍尧喝茶,姜渐被通传进来,霍尧原本的苦瓜脸也好看了一点,笑着揶揄:“哎呀,这不是姜少卿吗?今天顾梅章可没在,你来东宫干什么?”
姜渐愣了一下,便回转过来,看向谢闻的眼神里带了埋怨,自己拒婚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霍尧这个大嘴巴?
谢闻颇为无辜,他真的没有说过。
姜渐道:“去你的,别胡说八道,我今日前来,是有正经事要问殿下。”
霍尧收敛了笑意,谢闻正襟危坐:“是常之华的事吧?”
姜渐点头:“正是,奏水浮尸一案,当真是常大人所为吗?”
他不太相信,常之华芝兰玉树,怎么可能会做出来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谢闻叹了口气:“别说了,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吧。人已经自裁,就不要再提了。”
姜渐xiong口有怒气:“所以?这事情根本就不是常之华所为,真凶是长宁公主对不对?陛下偏袒亲女儿,就随便他推别人去顶罪?”
谢闻道:“不止是sharen,还有欺君之罪。”
姜渐道:“宋贵妃的侄女儿能做女官,凭什么就不能有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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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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