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唯有与他血脉相连,又身居九五之位的人。”
我抬眼看向他,语气凝重如铁:“当今圣上,你的父皇。”
萧景渊的瞳孔猛地收缩,端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
他与皇帝父子疏离多年。
父皇眼里从来只有萧景逸这个储君,何曾有过半分对他的顾念?
让那样一位偏心的帝王亲手取萧景逸的心头血,简直是天方夜谭。
“父皇护他如眼珠子,”萧景渊喉间发紧,指尖在案边叩出轻响,“怎会亲手伤他?”
“不难。”我拿起萧景逸的木人晃了晃,指腹摩挲着那处凹槽:
“巫术师不是招了吗?
正好让他在圣上跟前演场戏——就说萧景逸近日命犯天煞,恐有折寿之劫。
需得至亲至贵者取其心头血,置于太庙祖宗牌位前供奉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化解。”
我顿了顿,眼底浮起冷光:
“圣上最信这些鬼神之说,又向来视萧景逸为夏凉根基。
他若信了这劫数关乎国本,别说取几滴心头血,便是剜块肉下来,恐怕也会点头。”
萧景渊沉默着,指尖在案上碾过细小的木屑。
他比谁都清楚萧冶的偏执——当年为了萧景逸,能轻易废了他这个嫡子。
如今若真信了萧景逸有性命之忧,未必做不出亲手取血的事。
“这戏要做足。”
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已没了犹豫:
“需得让巫术师拿出‘实证’,再让几个太庙的老臣‘附议’,让父皇深信不疑。”
我点头:
“这些我已托大师姐算过,三日内恰有月食,正是‘天煞降世’的凶兆,正好做引子。”
萧景渊抬眼看向我,玄色锦袍下的肩背挺得笔直,眼底翻涌着沉潜多年的锋芒:
“三日后,我带他的心头血来。”
9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撞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案上的两个木人在烛火下静静相对。
一个沉毅如渊,一个轻浮似浪,仿佛已预见了命格交替的那一日。
我将指腹的血珠摁进萧景逸木人的凹槽。
看着那点暗红被坚硬的木头缓缓吸尽,轻声道:“好戏,该开场了。”
三日后的月食来得比预想中更烈,暗红的光晕裹着残月,像块浸了血的玉璧悬在天际。
萧景渊准时推门时,袖中藏着的白瓷瓶还带着余温。
他将瓶子放在案上,玄色袖口沾着点暗红。
左胸衣襟下隐约能看到包扎的痕迹——那是他自己的心头血。
“父皇亲手取的。”
他声音微哑,眼底带着刚从宫闱脱身的疲惫:
“月食初现时,巫术师在太庙掷出三枚阴爻。
说萧景逸的命格已被天煞啃噬,若不献祭心头血,不出三月便会暴毙。
太庙老臣们跟着跪了一地,父皇……终究是信了。”
我打开瓷瓶,将萧景逸的心头血滴入木人凹槽,又取过另一瓶血,小心注入刻着萧景渊的木人。"}
重生后,她成了个疯批美人,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敢与全世界为敌,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重活一世,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
韩江万万没想到,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我不是你亲生的),却一语成谶,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妻子是绝顶大美女,也是当地女首富,和韩江结婚十六年,育有两儿三女。无独有偶,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至此,...
上辈子,沈芙是长姐的替身。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风光无限。而她胆小柔弱,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每每传贵妃侍寝,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匕首割...
一点点胜利?燕温扫了一眼一中的学生,没有理会儿,目光看向台上的少女,问道,谭浮同学,想不想快点吃早饭?他目光温和,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谭浮弯弯嘴角,点了点头。燕温见此,对着一中的老师说道,你也听到了,她想要尽快吃早饭,...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他发狂伤害了她!五年后,他携十万弟子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