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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操的内容是集体跑步。没有负重,只是徒手绕场跑圈。
刘芳和其他班长跑得轻松自如,步伐稳健,呼吸均匀。林初夏起初还能跟上,但仅仅跑完两圈大约800米,她的双腿就开始发沉,像灌满了铅。
呼吸变得粗重急促,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拉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后背的军装也迅速被汗水浸湿了一片。
训练场上并非只有新兵连的人。其他连队早起锻炼的军官、值班巡逻的士兵,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这个落在队伍最后,跑得摇摇欲坠的新兵吸引了。
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审视,但更多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
“看那个,跑一圈就喘成这样?新兵连的?”
“听说是‘特招’进来的,有‘特殊本事’,据说脑瓜子很聪明。”
“脑袋瓜聪明算什么特殊本事?她那么聪明去研究院啊!打仗的时候我看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嗤,我看就是走后门塞进来的娇小姐,受不了这份苦,迟早得打回原籍!”
“听说她是林朝晖的双胞胎妹妹。啧啧,一个娘胎出来的,差距咋这么大呢?她哥可是飞毛腿”
“可我怎么听说她就是靠江参谋走后门进来的?”
低低的议论声,如同细碎的玻璃渣,钻进林初夏的耳朵里。
她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迈开沉重的双腿,试图再坚持一圈。
不能停,体能这道坎必须靠着意志力迈过,否则以后出任务她也是个拖后腿的废物。而她林初夏不想当废物。
然而,意志力无法凭空创造体力。她的腿越来越不听使唤,肺部火辣辣地疼,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时,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停下,别硬撑。别听那些家伙胡咧咧。”
刘芳半扶半拉地将林初夏带到训练场边的石阶上坐下。
林初夏低着头,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鬓角滴落在地。
“抱抱歉,班长给你丢人了”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后的哽咽,细若蚊蚋。
出乎意料,刘芳没有批评,更没有嘲讽。
她蹲下身,一边用手掌轻拍林初夏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用平和的语气说:“抬起头来,林初夏同志。没什么好丢人的。没有谁是生来就无所不能的,你哥哥刚来时跑得也喘。关键是,你肯不肯学,愿不愿练。”
林初夏抬起头,眼圈有些红,但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渴望。
“我刚才一直在观察你。”
刘芳站起身,在她面前示范性地慢跑起来:“你的问题,主要是呼吸不对。你太急于求成了,呼吸又浅又乱。记住,跑步的时候,呼吸要跟步伐配合起来。”
她边跑边清晰地讲解:“像我这样,两步一吸,两步一呼。”
她左脚落地时用鼻子深深吸一口气,右脚落地时再吸一口气;接着左脚落地时用嘴缓缓呼气,右脚落地时再呼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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