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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远处静静地看着。
只见我爸走到强哥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用他那套烂熟于心的说辞开口。
“尊贵的主人,老奴林忠,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强哥和他身边的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这年头还有这种傻子?”
强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爸,吐了口烟圈在他脸上。
“哦?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爸立刻表忠心:“老奴什么都能做!只要主人您一句话!”
强哥笑了,指着台上一个被打得半死的拳手。
“好啊,把他给我拖下去,处理干净。”
我爸毫不犹豫,立刻爬起来,像条狗一样冲过去,拖着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就往外走。
周围的人都在嘲笑他,起哄他。
而我爸却像是得到了无上的荣耀,脸上甚至带着满足的笑。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真正的知己,一个能欣赏他“忠诚”的“主人”。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爸成了强哥手下最“好用”的狗。
强哥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让他去收账,他就跪在别人家门口不起来,直到对方还钱。
让他去当人肉沙包给新来的拳手练手,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毫无怨言,只说“能为主人分忧,是老奴的荣幸”。
强哥和他的手下们,都把看我爸的笑话当成一种娱乐。
而我爸沉浸在这种被“需要”的病态满足感中,无法自拔。
他认为,这才是仆人该有的生活。
他甚至给我妈打电话,炫耀他找到了一个“真正懂他”的主人。
我妈只是在电话那头默默流泪。
而我利用这段时间,拿着我爸在拳场“工作”的证据,以及妹妹的医院诊断证明,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要求变更妹妹的抚养权。
我爸被强哥使唤得团团转,根本没空理会法院的传票。
他以为,只要他足够忠诚,强哥就会是他一辈子的靠山。
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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