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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shen边有很多追随者，你要保护他们。”

“你说错了。”厉归淡淡地说，“我shen边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小鬼。”

靳言似乎无意间chu2动了他的心事，及时打住了话tou。

xia午的时间过得很快，靳言跟顾妈妈报备了一xia，陪叶容去了排练室。圣诞节临近，苏n附二会举行一个全校xg的晚会，叶容和gao三届的赵惜之是主持人。他们排练的地方是一个阶梯教室，非常宽敞，除了赵惜之和叶容以外，还有一个小型guan弦乐队在排练。

靳言借了叶容的笔记本，心不在焉地坐在角落里抄写，注意力全bu集中在叶容shen上。和款款大方的赵惜之相比，叶容的短chu1很容易就暴lou了chu来。她台词不熟，嗓zigan1gan1的，缺少几分gan染力，有的地方还会结结巴巴。每次念错词，她会懊恼地把tou低xia，一边反省，一边用嘴巴无声地重复练习。

赵惜之和叶容对了几次词，把稿zi交给文宣bu去修改完善，然后就聊起了晚会节目的问题。靳言竖起耳朵听，得知他们的晚会还缺节目。赵惜之在学校里人缘不错，亲自邀请了一些有才华的同学来参加。靳言看见有几个人陆陆续续j来了，说应邀来报名圣诞晚会节目，文宣bu的同学赶紧去迎接。

“我是来找赵学jie的。”一个平tou男生说，“我希望我朗诵诗歌的时候，赵学jie能zuo我的听众。”

文宣bu的同学正要喊人，赵惜之已经走过去了，笑着和那位文艺青年打了招呼。文艺青年如沐chun风，当场开始朗诵。

叶容正背着台词，突然被打断，抬起tou来看了那边一yan，翻了个不大不小的白yan。

悲剧的是，从文艺青年开始，排练不断有人找来，和赵惜之以及文宣bu的同学交谈，叶容总是被他们打断。一开始，她的白yan翻得很有味dao，后来gan1脆不练了，一屁gu坐在了椅zi上，两yan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靳言去还笔记本，用本zi一角戳了戳她的肩，问：“小i女，怎么不练了？”

“吵死了。”叶容接过笔记本，胡乱saij了书包，说，“练不xia去，我先回去了。”

靳言安wei她：“赵学jie人i交际圈广，但她毕竟gao三了，很快就走了，不要老把人放在心上。”

“我哪是嫉妒她。”叶容小声嘀咕，又忍不住叹了kou气，低声跟靳言说，“来报名参加节目的那些人里，有个是今年数学联赛的校歌05

靳言拿上书，在排练室门外追上了叶容。他拍了拍女生的后背，还没开kou说什么，叶容看见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