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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名流圈有个公开的秘密:
我是林悦然最忠实的狗。
为了舔她。
我能在名流云集的晚宴上跪地爬行,学狗叫讨她欢心。
更会在她和别人寻欢作乐时,主动递上工具。
甚至曾在暴雪封路的寒夜里跪足整晚,任由她的男友团泼酒羞辱,
只为她能施舍一个眼神给我。
林悦然晃着酒杯,红唇勾着漫不经心的弧度:
“他啊,也就做狗还算称职。”
众人哄笑,语气轻蔑:
“顾景川?一个连给林家提鞋都不配的贱种,也敢痴心妄想?”
我低眉垂眼,始终沉默。
五年前,我曾是京圈最高不可攀的顶级豪门少爷。
连林家的掌权人见了我,都得弯腰敬茶。
而此刻,我却跪在林悦然床边。
像条摇尾乞怜的狗,等她眷顾。
……
“阿川……”
林悦然眉心骤然拧紧,从床上惊坐而起。
她茫然望向我。
下一秒突然发疯似的扑进我怀里。
“阿川……别走,求你别离开我……”
她浑身抖个不停,泪水浸透了我的前襟。
我机械地抬起手。
像过去五年里无数次做过的那样,轻轻拍抚她的后背。
用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温柔腔调哄道:
“我不会走的,永远都不会……”
这句话像一剂清醒剂。
林悦然猛地挣脱我的怀抱。
眼中的脆弱顷刻间化作刺骨的厌恶。
“啪!”
清脆的巴掌甩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赝品就是赝品!”
她齿缝间挤出恶毒的诅咒:
“他从来不会这么说话!你果然一点都不像他!”
我垂下眼,不辩解也不反抗。
我的逆来顺受让她更加暴躁。
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脸上的恐惧已然消失。
烦躁地抓起手机,当着我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声音瞬间变得娇媚入骨。
“人家睡不着……你现在过来陪我好不好?”
挂了电话,她挑衅地看着我。
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怎么?装哑巴?不高兴了?”
我摇摇头,声线平稳得可怕:
“我没资格不高兴。你开心就好。”
“开心?”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笑起来,抄起床头的水杯狠狠砸向我:
“顾景川!别用这张脸摆出这副窝囊样!看着就让人恶心!”
她冲我嘶吼,
“他有血性有傲骨!哪像你,活脱脱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看见你就烦!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任由额角的血蜿蜒而下。
我蹲下身,拾起地上的玻璃渣。
用纸巾仔细包好,轻轻放进垃圾桶旁。
“下次别用杯子,我怕玻璃划伤你。”
然后才转身准备离开。
“呵。”
身后传来林悦然讥诮的冷笑:
“真是越来越像条狗了,连脾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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