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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瑞轩又道:“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人以正为本。”
“自从先帝故去以后,朕很是清算了一些心怀不轨的旧臣,如今正是缺乏可用人手的时候。”
“但是朕实在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京城的世家子弟们仗着自己有个好的出身,成日里不是打牌就是喝花酒,朕是万万不敢提拔这些人的。”
他叹了口气,道:“况且现在离科举考试还有两年时间,平民子弟无法入仕,实在是朕心头一大焦虑之事啊。”
苏禹抿住了嘴唇,思考起该怎么回复皇帝的话。
陛下把自己单独叫到御书房来,肯定是有心想要提拔自己,作为肱骨之臣来培养的。
那他究竟是选文官,还是选武官?
窗外传来风划过枝头的声响,树叶轻轻摇曳起来,明暗交迭间,悄然挡住了冬日的阳光,将厚重的阴影投到了桌上的那块军令牌上。
不知怎么的,苏禹突然脑子一抽,不假思索地脱口问道:“陛下,若是臣当了武官,要是再有人欺负臣的妹妹欺负瑜妃,臣能不能直接带兵抄了他们的家?”
此话一出,殿内立刻沉寂了下来。
君臣两人面面相觑片刻,苏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大声表忠心道:“请陛下恕罪!”
“此乃臣无心之言,实乃担忧舍妹安危才说出来的鬼话,还望陛下明鉴!”
秦瑞轩的嘴角扯动几下,很想对他露出几分笑容来,然而张口闭口好几次,还是想不出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应对这样一个毫无心眼的臣子。
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疑惑:这样的人,真的能够担当重任吗?
刚才那几句发言实在是太令人吃惊了,如此直率,如此不加掩饰,简直让人望尘莫及,弄得这位年轻的帝王也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
他平日里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治苏禹一个“出言不逊”的罪名,让赵忠和把他拖下去,狠狠打上十个板子,免得朝廷上那些大臣有样学样,纷纷跑来自己面前放肆?
苏禹小心翼翼打量着面前皇帝的脸色,心里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
陛下要是因为自己的出言不逊,而迁怒于妹妹,那他可真是万死都不能辞其咎了!
想到这里,他迅速膝行几步,端正地跪到了秦瑞轩的身前,怀揣着无比虔诚的态度拜了下去,恭敬道:“陛下,您治臣死罪吧!但是瑜妃无辜,还望陛下放过她的性命,只惩戒臣一人就好,莫要牵连家人。”
“行了,没人要治你的罪。”
秦瑞轩深深地叹了口气,侧过身子不再看他,把那块军令牌往苏禹怀里一扔,疲倦道:“像你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实在是当不了文官。”
“你收拾收拾行李,过几天就跟着骠骑将军出发吧,认真历练两年,争取回来夺个武状元,往后朕的身边还需要一个能在朝廷里说得上话的忠臣。”
苏禹手忙脚乱地抓住令牌,连声应道:“是,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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