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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是写清楚了”孙建业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递了过去,语气里满是无奈,“写得再清楚也没用啊,老板,这就是一张废纸”
陈昂接过清单,扫了一眼,上面罗列的各种特种合金钢和精密轴承的型号,确实不是一个县级农机厂该肖想的东西。他把清单仔细叠好,放进口袋。
“走,去邮电局。”
“啊?去邮电局干啥?”孙建业愣住了。
“打电话。”
陈昂没有去找县长周正国,他很清楚,这件事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县长的能力范围。
县邮电局里,打电话需要排长队。陈昂却没有排队,而是直接走到了柜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秦老首长给的纸条,递给了那个爱答不理的接线员。
“同志,你好,我需要接这条军用加密线路。”
接线员本来眼皮都没抬,听到“军用加密线路”几个字,猛地一个激灵,抬起头来。当她的目光落在纸条上那串短号码和特殊的标识时,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慵懒变成了肃穆和紧张。她一句话没多问,立刻站起身,恭敬地将陈昂引向了里间一扇厚重的木门。
“首长,请。”她连称呼都变了。
孙建业跟在后面,看得一愣一愣的,脑子里一片浆糊。他只觉得,自己这位小老板的身上,好像裹着一层又一层的迷雾,他刚以为看清了一点,下一秒就又被更深的迷雾笼罩。
电话接通得很快,没有彩铃,只有一声沉闷的“咔哒”声,然后,是一个沉稳、干练,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
“哪位?”
声音里没有情绪,却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
陈昂对着话筒,语气平静,言简意赅:“我是秦老首长的朋友,我叫陈昂。我需要一批工业材料。”
他没有提救命的恩情,也没有说任何客套话。一句“秦老首长的朋友”,就是最重的分量。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钟。这五秒,孙建业感觉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他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大气都不敢喘。
“清单。”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简短,“发到省军区大院三号收发室,写秦峰收。一个小时后,你直接去省钢厂,找厂长刘建军,报你的名字就行。”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陈昂放下话筒,仿佛只是打了个电话,通知家里人吃饭一样轻松。
孙建业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在原地。
省军区大院?秦峰?省钢厂厂长刘建军?这一个个名字,就像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刘建军是谁,那是省里工业界的头面人物,他孙建业这种级别的厂长,去一百次,连人家办公室的门都摸不到。
可现在,这位小老板一个电话,就让那位大人物等着他?
“走吧,去省城。”陈昂拍了拍孙建业的肩膀。
孙建业机械地跟着陈昂走出了邮电局,坐上了去省城的班车。
一路上,他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车子颠簸,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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