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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我妈因为这件事气急攻心差点晕厥。
她脸色煞白,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痛骂道。
“看看你孙子干的好事,自己亲女儿的生日宴上,小三竟然带着野种打上门来认亲!”
“你们周家把我们温阳当成什么?把我们温家的脸往地上踩吗?”
我爸气愤的把桌上的香槟砸个稀碎。
“周贺然真是反了天了,当我们温家没人给温阳撑腰吗!”
老爷子脸色铁青,对着我和我父母不停道歉。
他面露难色,拉着我的手安抚道。
“温阳,事情还没搞清楚,说不定这是一个误会。”
“误会?”我冷冷的抽回手。
“那个孩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周贺然爸爸,你们也都听见了。”
老爷子神情尴尬,叹了口气:“贺然父母走的早,是我这个做爷爷的管教不周,真是家门不幸。”
一瞬间,往事涌上心头。
每年除夕,周贺然都会把乔艺阳往家里带,理由冠冕堂皇,说她一个小姑娘过年也没办法回家,怪可怜的,作为他的导师,想多照顾照顾她。
那会他总夸乔艺阳画画特别有天赋,是个好苗子,多加培养,以后一定会有不错的成就的。
三年前,周贺然不顾院里反对,极力推荐乔艺阳出国深造,他说小姑娘的才华不能被埋没。
我只当他是惜才,没有多想。
后来他提出想出国深造,美曰其名为了以后能给我更好的生活,还特地选择了和乔艺阳同一所学校。
我内心隐隐感到不安
我提出同去,可他不忍心我跟着一块吃苦。
朋友笑我管太紧。
周贺然上进是好事,和乔艺阳选择同一所学校并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只是凑巧。
原来不是怕我吃苦,是怕我碍事。
更讽刺的是,老爷子说只要我们结婚,就不会干涉他的自由。
于是在他出国那一年,我们火速结婚了,原来这一切只是为了用婚姻安抚我,一去就是五年。
说好一年回一次国的周贺然,却突然打着疫情的名义,连续三年没有回来。
细细想来,那三年他没有回国,分明是在国外守着乔艺阳和他们的儿子,直到她学成归来。
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像有了答案。
那种失望和痛苦一点点侵蚀着我的心。
其实这一切我不是没有察觉,只是我选择性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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