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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华对这位同岁的二皇弟没甚印象,只记得是个虎头虎脑的胖娃娃,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现在长什么样。但听闻,二皇子似乎武艺出色,是个将才,就不知是赵括还是廉颇。
“顾槐已供出穆元崇了吧,可有人为那穆元崇说情?”长华问。
“自然。”
“是我那四皇叔?”
出乎长华意料,朱冶之道:“王爷并未替世子求情,反而上了一道奏折,说若是证实穆元崇与顾氏勾结水匪案有关,请陛下从严惩治,不必有任何顾忌。”
长华不禁咋舌,难怪江夏王能坐镇重地荆州,这个态度,确实称得上是公正无私。
“倒是太子殿下为穆元崇说了一句话,道穆元崇幼承庭训,出身贵重,又向来敦厚,必不会明知故犯”
朱冶之尚未说完,长华便哼了一声,冷笑道:“罪魁祸首,也敢言冤?真是无耻至极!十二兄,孙金呢,可到了建康?”
朱冶之点头:“三殿下那边的人已将孙金送到建康了,正准备交给张椒。”
“速速派人过去说一声,先别将人给张椒,十二兄找个稳妥人快马加鞭往荆州一趟,将孙金的供词抄录一份悄悄送过去,看我那四皇叔如何说。”长华轻笑一声:“若他不理会,我佩服他,若他想要孙金,为穆元崇除掉这个更实在的人证,我倒想听听,他愿意付出什么筹码。”
这事不难办,朱冶之顿了顿,却道:“那穆元崇”
“四皇叔不理,就罢了,若要人,”长华狡黠道:“自然要将这些事告知张椒,叫他禀明陛下,好叫陛下得个明白呀。”
朱冶之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公主这是要一网打尽啊。”
“谁叫他们是亲父子。”长华现在对那位颇有声誉的四皇叔可没什么好印象,“儿子这般胡作非为,我那四皇叔难道就真的一点不知?我看也未必,四皇叔稳坐荆州刺史这么多年,岂是耳聋眼瞎的庸碌之辈。他若知晓还加以纵容,那便也是从犯,不叫他付出点代价,岂不是对不住如阿贯父母那般无故丧生在水匪刀下的无数冤魂?”
朱冶之也这样想,受水匪祸害的百姓何其无辜?若那江夏王知情却纵容,那与助纣为虐何异?本还担心公主想不到这一层,不想公主早就存了报复江夏王的心,且比他还要坚决,倒是他浅薄了。
长华回到皇陵时,天色已经暗了。
皇陵外雪松林立,仍是一片幽静。
长华是悄悄出去的,自然还要悄悄地回,因此连门前的侍卫也没惊动,等她到了静斋,只见饴沙正在房中忙碌,竟是在给她熏被,长华一乐:“莫非你天天做这些白工?”
饴沙一听这声音便欣喜地不行,放了手中的被子便奔了过来,飞快地一礼道:“公主,你真的回来了!太好了!我就想着把被子熏一熏,万一公主回来,立时就能休息。这叫有备无患!”
长华还没说话,饴露扶着汤阿姆进来,忍不住笑道:“饴沙,几日不见,你长进了,如今也周到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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