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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之看着那女人手里的东西,怔愣了住,他没想到,这蜡烛有一天还能用在自己身上——
见他不说话,南夏手里的粉色粗蜡烛偏了一下,一滴蜡油突然滴在他胸口上,男人皱眉闷哼了声:
“唔……南!夏!”
“是你自己不求我的,之前还总是欺负我,我欺负下你怎么了?不可以吗?”她撇嘴哼哼。
正准备再玩一次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叮咚——
“外卖这么快就来了?”她不得不放下手里的蜡烛,下床。
走去门口,也没从猫眼看外面,直接打开了大门,看着站在外面的江屿白,愣住——
“南律师怎么在这里?宋少呢?”他看了眼屋里问,这两人经常这么黏在一起,真的没和好吗?
“咳……他还在床上呢,你找他有事?”南夏轻咳了声问。
“来找他玩儿,他怎么还在床上?你们俩睡了?”江屿白挑眉问。
“他身体不舒服而已,你别乱想,今天他玩儿不了了,你回去吧。”她打发这个男人。
“我来都来了,进去看看他。”他说着正准备进屋,突然被南夏伸手挡了住,
“他没穿衣服,不方便。”
那男人没穿衣服?这高低得进去看个究竟啊!江屿白更被勾起了八卦心。
他们俩肯定是睡了!
不然大上午的不穿衣服?
“我也是个男人,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他说着,趁她不注意,突然从她胳膊下钻了进去,见客厅没人,直接去了那男人的卧室。
走到门口,在看到死党四仰八叉,身上好像还完全没穿的被绑在床上时,脸上的表情僵了住!
眼睛瞪得像灯笼。
嘴巴张了张,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og!这画面也太炸裂了!
“……”被死党看到自己这样,宋宴之的脸更黑了,窘迫,自己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以后肯定还会被死党经常拿出来嘲笑——
“噗……没想到你和南夏玩这么刺激,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不该进来……你们继续!”
江屿白的脸都红了,不好意思的说完就准备走,宋宴之立马冷声叫住他:
“别走,过来给我解开绳子。”
“干嘛让我给你解开?”江屿白笑问。
“快点过来,别废话。”宋宴之暗恼叫他。
南夏走过来打发道,“不用你解,我会给他解的,你快走吧,别打扰我们玩游戏。”
“我是被她恶意绑起来的,快点过来给我解开。”他语气又沉了几分。
江屿白听到死党的话,一脸惊讶的看着南夏……被她恶意绑起来的?真的假的?
她胆子这么大吗?
她把宋少这么绑着干什么?
想、想强他?!
“这是我和宋宴之的事,跟你没关系,你还是快点离开吧。”南夏暗恼的打发他。
那个男人还没求自己呢。
“可他是我朋友,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江屿白尴尬笑了下,说完就走了进去,立马去给死党解手脚上的绳子。
南夏暗恼那姓江的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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