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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砚舟快步上前用力抱住她,恨不能揉进骨血:“我以为”
他声音微微发颤,哽塞了下,没有把话说完。
舒眠回抱他,学着他往日的样子蹭了蹭他的颈窝,指指身后:“睡太饱了起来看日出,看你睡得熟就没喊,本来想拍一张给你看,现在你醒了,正好我们一起看。”
“嗯,好。”
嗅闻着女孩身上甜美熟悉的气息,薄砚舟眸底深处隐隐的疯狂平息消散。
两人依偎着一起看日出,天边镀上一层金光,他们在熹微晨光中接吻。
*
舒眠的父亲生日,薄砚舟去她家中做客。
楼下佣人忙碌,为晚宴做准备,舒眠领着薄砚舟去地下酒库。
舒父极爱酒,酒库里摆满了各式名贵酒,空气中弥漫着醉人香气,宛如一座巨大的藏宝库。
“这是你第一次来我家,你挑两瓶酒,我给你调酒喝。”舒眠示意他随意挑选。
“你会调酒?”
“最近跟我父亲偷学的,还挺好玩的。”舒眠跃跃欲试,显然,薄砚舟将成为她的第一位品尝者。
意识到自己是第一位幸运对象,薄砚舟心口微微发烫,有关舒眠的任何事,他都希望能成为首选。
薄砚舟挑了一瓶朗姆酒,舒眠拉着他来到一旁的岛台,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调酒工具。
她循着记忆里父亲调酒的姿态,开始依葫芦画瓢。
薄砚舟支肘,清隽的眉眼专注,十分捧场:“宝宝好厉害。”
舒眠被夸得不好意思,上一次被这么无条件地夸赞还是在幼稚园。
她将调好的酒递过去,薄砚舟没有接,而是轻轻扼住她的腕骨,酒杯倾斜,他仰头,色泽漂亮的酒倒入口中,少许自殷红的唇角滴落溢出,洇湿雪白衬衫。
舒眠微愣,这样就好像是她在主动给他灌酒一样。
薄砚舟抿了下唇,舒眠问:“味道如何?”
“很好,要尝尝吗?”
舒眠将信将疑地端起酒杯,薄砚舟却将它推开,欺身而上,吻得又涩又热,说出的话含糊在两人的唇齿间:“尝尝我。”
酒香弥漫,脊背抵上身后的岛台,桌上杯中酒液晃出些许。
薄砚舟用西装外套将她包裹,将人公主抱着上了二楼房间。
薄砚舟不知餍足地吻了吻她的唇,收获女孩一个有气无力的冷眼,他心里愈发炙热滚烫。
他亲吻她的耳尖:“说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喝你递给我的酒。”
舒眠脑子此刻尚且混沌:“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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