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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应该怪我。”顾倦迟缓缓地跪了下去,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是我爱上了杀死听然的凶手。是我用她的血,过了三年锦衣玉食的日子。”
我爸想拉他起来,他却摇了摇头:“不,我是帮凶。”
他辞去了副指挥的职务,拒绝了系统里所有的挽留和优待,申请调往了全国最偏远、条件最艰苦的高原无人区消防站。
“为什么?”王局长叹着气,“你本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我不配。”顾倦迟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要用我的余生,去赎罪。”
离开的那天晚上,他抱着我的骨灰盒,独自一人回到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河堤。
夜风吹得他的头发凌乱不堪,他坐在我们曾并肩看星星的地方,打开了那个盒子。
他的声音在风中破碎:“听然,对不起。”
我看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
“我不求你原谅我。”
“我只求你,能安息。你的荣耀,你的信念,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守护。”
他站起身,将我的骨灰,一点一点,撒进了脚下奔流不息的河水里。
风卷着我的骨灰,飘向远方。
我的灵魂在月光下,看着他决绝地转身离去。
他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再也没有回头。
大仇得报。
爱人走上了永无终点的赎罪之路。
束缚了我三年的滔天恨意,在这一刻,终于烟消云散。
我想起他第一次穿上制服时,那骄傲又青涩的模样;想起他在火场里,毫不畏惧的身影;想起他说,要和我做一辈子并肩作战的战友。
他会在那个高原无人区,继续救人。
他会用他的余生,去践行我们曾经共同许下的誓言。
地狱已空,我该走了。
但在去往天堂前,我想再最后看他一眼。
高原消防站很小,算上他,也只有三名队员。
顾倦迟剪了短发,皮肤被紫外线灼伤得粗糙,但那双眼睛,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
警铃响起时,他第一个冲了出去。
“森林火灾!”
他开着那辆破旧的消防车,义无反顾地冲向那片火海。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熟练地铺设水带,看着他在浓烟中艰难前行。
他还是那个我爱过的,最勇敢的顾倦迟。
只是他的身边,再也不会有我了。
大火被扑灭后,他疲惫地靠在车轮上,望着被火烧过的黑色山脊。
“听然,我会一直守在这里。”他轻声自语,“直到有一天,我也死在这片我发誓要守护的土地上。”
我想告诉他,别这样。
我想告诉他,我早就原谅他了。
但我只是灵魂,再也无法触碰他分毫。
天边,亮起了一道温暖的光,那是在接引我。
我最后望了他一眼。
他还坐在那里,背影孤独,却像一座沉默的丰碑。
我转身,向着光明走去。
身后,仿佛传来了他一声轻如叹息的呼唤:“听然,等等我。”
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他在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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