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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荣好酒,没忍住馋,拉着几个男人一道喝。
程长安混迹市井,最是懂得行酒令这套,双拳一握,号子一喊,如将军上战场,所向披靡,大杀四方。
陈逸第一个被喝趴下,紧跟着是陈荣,再接着,陈述也倒了,只剩身形清瘦,平日里最不沾酒的左衍一尤端坐着,岿然不动。
“呃!”程长安打了个酒嗝,伸手去掀夫子的眼皮:“夫子你可别耍赖,可别是坐着睡着了。”
手还没伸到男子脸上,便被一把扣住。
“嘿,夫子你又假正经!”程长安人已然迷糊,不依不饶就要去掀对方眼皮。
兀地,他手被板正,“啪”地一声响,痛感自掌心席卷全身。
霎时间,程长安酒醒三分。
他睁着双眼睛,定定看着手持戒尺的夫子,表情像是要哭了一般:“这喝酒就喝酒,夫子你怎还随身带着戒尺打人呢?”
“酒后乱性,该打!”左衍一说着,抬手又是一记。
“哎哟!”程长安原地蹦起,险些跳到桌上去,细白的面皮涨得通红,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瞪出来:“我怎就酒后乱性了,我掀的是你的眼皮,又不是臭丫头的眼皮!”
“酒后乱性,所指乃是乱德性!”左衍一出言纠正,抬起戒尺往少年手臂敲去。
程长安吃痛,嗷嗷直叫,施展轻功颠颠倒倒就往偏院跑,半分不敢留。
喝蒙了准备撒酒疯的陈荣被男子的架势吓到,定定看着那半个手板宽的戒尺良久,冲自家夫人轻声细语道:“巧娘,我头晕,你扶我进去休息吧。”
“我也头晕!”陈述把住齐芸胳膊,将脑袋搭在自家夫人纤薄的肩上,呼吸吞吐着热气。
齐芸被那热气吹得脖颈发痒,当下只得提前离席,将人扶回房中休息。
陈绵绵本欲起身帮忙,见大哥步伐乱中有序,便知对方是在装醉。
她敛去眸底笑意,装模作样地嘱咐几句,也便由着几人离去。
待重新落座,才发现义兄已然靠在轮椅背上睡着。
“我送夫子回去休息!”陈欢欢主动请缨,小身板挺得笔直。
“好!”陈绵绵应承,软声嘱咐道:“动作小心些,莫要将夫子惊醒了。”
“大姐放心吧。”陈欢欢起身,推着夫子离去。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主院只剩下四人。
陈绵绵招来小厮将酒醉的陈荣、陈逸父子搀扶下去,用公筷给干娘夹了一块五花肉:“干娘,绵绵有一件事想问您。”
闻言,万巧娘正色看向干女儿:“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准许司徒小姐跟来吧?”
陈绵绵点头,眼中带着几分好奇。
她实在不明白,干娘原是乐见二人培养感情的,怎忽然就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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