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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天为什么突然生气啊?”
我让江安安附耳过来,悄声一字一顿地说:
“我!不!说!”
这波叫以暴制暴,绝对不是因为我也嘴硬。
“周策,做衣服的人到办公室了,喊你去量尺寸。”
周策正趴在桌上奋笔疾书赶作业,他腾出只手拍拍我:“伍辰枫伍辰枫,你身材和我差不多,替我去量一下嘛。”
我不疑有他,起身就去。
苏清清也在办公室量体,听裁缝师傅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她展开双臂静立,如玉的侧脸、清隽的身姿,整个人乖得不行。
见她向我投来视线,我只点头打个招呼,走到一旁等候,不再言语。
她一愣,默默收回目光。
莫名尴尬的气氛在办公室蔓延。
我默默盯着办公桌上的星星罐头出神。
因为住得近,年纪又相仿,我还在尿床的时候就和苏清清相熟。
父母工作很忙,常常放我一个人在家,我常常搬一条小板凳,去敲响她的窗。
她是和我和江安安很不相同的人,我俩哪怕七老八十都还是幼稚冲动。
苏清清却从小安静可靠。
我喜欢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喜欢她给我念睡前故事时温和的声音,喜欢回头时,撞见她轻柔注视我的目光。
小学班上流行折纸星星,我笨手笨脚地折出第一个,虽然歪七扭八,但我想送给苏清清。
可是她桌上已经堆满了许多其他人送的,精致的、五颜六色的小星星。
我收回了手。
那时我想,大家都很喜欢她,我不要做淹没在其中的一个。
一周后,父母出差,把我一个人扔在家过夜。
近在咫尺的雷声把我惊醒,窗外漆黑如墨,水盆倾倒,闪电照亮这个空旷无声的家和抱着被子不敢出声的我。
我去摸电灯开关,停电了。
苏清清就在这个时候撑着小伞拿着耳罩敲开我家的门,来哄我睡觉。
睡意正酣的时候,她小声说:“等我一下。”
我撑着困意等她。
半梦半醒间,我看见苏清清拿着一个装满纸星星的玻璃罐子放在我床头。
“那天你看了那些星星很久,应该很喜欢。”
罐子周围的小灯一晃一晃,恍然就像星星在看着我。
那么多人看向它,但是它唯独注视着我。
我抱着它滑进被子。
“不要害怕,”她摸摸我的头,“星星永远在你身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清清渐渐疏远我。
我不再一回头就能看见她,不再等来雷雨交加的夜晚,冒雨哄我睡觉的那个人。
出于一种迫切想要抓住她的心理,我向她表白,被她拒绝。
后来我和江安安在一起,和苏清清渐行渐远。
她搬家那天没有和我道别。
下了一夜的雨。
第二天清晨我推开窗户的时候,发现窗台上有颗被雨打湿的纸星星,里面透出墨迹。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看见上面写着一句话:
“要互相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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