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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春城安顿下来后,时俞借着静养一事大多时间窝在客栈房内修炼,柳铭几人则打着为她寻亲的名头,多数时候在外暗地打探大还丹的消息。
自打郑自秋为时俞诊完脉,几人便只当她是个没有武功傍身的寻常女子,因而也并不多对她设防。
又因时俞气度谈吐皆是不俗,虽然失忆了不知身份,可也猜得出应当出身不凡,是以几人偶尔也会带时俞一道出门,名曰吃茶赏景,实则还是为了方便暗地里查探交流。
这日,时俞正在房内调息疗伤,“叩叩”两声,房门忽然被敲响。
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一看,外头站着柳铭那位胞弟柳妄。
相较兄长,他的性子显然跳脱不少,此时脸上挂着兴奋,门开后脱口便道:“时姑娘,正好你在房内,今日我们去品香楼喝茶吃酒吧!”
这品香楼是城内最大的酒楼,环境奢华,茶品酒品皆属上乘,城中文人雅士、达官贵人多会来此聚会,近几日,时俞也随柳铭几人去过一两趟,彼时可没见柳妄这番神态。
时俞看他脸上那迫不及待的样子,知晓怕是不单单为了喝茶吃酒。
果然,柳妄紧接着又道:“今日有乐伎献艺,听闻这位乐伎色艺双绝,不见识一番岂不可惜?”
时俞莞尔,应下邀请:“既然如此,那便一道去见识见识吧。”
“好好好!快走!”
走下楼去,柳铭等人已是等着了。
见了她,柳铭笑道:“人齐了,走吧。”
郑自秋亦是微微点头打了声招呼,程青对谁都是冷冷的,缀在众人身旁,对时俞的到来并无反应。冯疏月则是睨了时俞一眼,仍是那副不待见的模样。
品香楼离客栈有段距离,柳铭叫了辆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
离品香楼愈近,路上马车肉眼可见多了起来,估摸着其中大半都是要去品香楼的。
柳妄撩开帘子,望着外头越发兴奋:“听闻那位乐伎名为南音,生的是国色天香,琴音更是如高山流水,叫人闻之难忘。”
冯疏月听了这话,不由哂笑:“此荒僻地文人墨客的追捧之言也可信得?不过井底之蛙,这些话听听便也得了,我看柳二你还是少些期待,免得大失所望。”
柳妄不以为然,摇摇折扇:“此言差矣!国都贵地的乐声固然磅礴壮丽动人心扉,这依山傍水的小地方,自也有小地方的妙处。”
冯疏月轻嗤一声,一副“你且看罢”的模样。
不多时,马车已停。
众人依次下来,时俞跟着撩开车帘,走下马车,一抬首便是一派热闹景象。眼前的品香楼门口人头攒动,其中不乏文人雅客、富商权贵。
楼内座位早已满满当当,好在柳妄提早定了二楼雅间。一行人坐下后,点了两壶好茶、几道茶点。
柳妄好酒,单点了两壶酒,此时提着一壶倚着雅间窗户,兴致勃勃看着品香楼中央高台。这高台设计得颇为讲究,台边四周引了活水作渠,内里栽种荷叶莲花,中有游鱼往来,颇有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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