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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一切都是她自个儿的猜测,人家指不定就没有这么想过,只有腌脏的人才会想腌脏的事。
任广江一生气,起身出了屋。
杨冬花从屋里追出来,早没了她男人的身影,把她给气死了,一回头就看到沈家妹妹站在大房门口,目光冷淡地看着她,像是挑衅她似的。
杨冬花受不了这气,就要过去质问她,没想任婆子从屋里出来,叫住了老二媳妇。
“娘,我夫君欺负我。”
杨冬花跟着婆母来了堂屋,门一关,就开始告丈夫的状。
任婆子撩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什么事儿看一眼她也就知道了,老二脾气火爆,这性子随他爹,但心不坏。
“你但凡好好跟你男人说话也不会闹成这样,你这样的要在是在大户家里,原本没啥事儿的两人还真就被你吵得有事了。”
任婆子一句话把杨冬花给说懵了。
“老二是什么性子,你跟他这么久的夫妻还不懂,你回去好好跟我丈夫说说,也别在外人面前拧你丈夫的耳朵,男人也要面子。”
“再说老二是不是还弯身让你拧耳朵了,说明他也顾着你,你也得适可而止,老二的确是个优秀的男人,他自己有力气也有本事,这乡里的姑娘有不少想嫁给他,你不好好管着,吵架能解决什么?”
杨冬花被婆母一顿说的,心头虽然不高兴,怪婆母只护着自己的儿子,可是仔细一想,婆母说的也对,她家夫君能赚钱呢,又聪明,他还识字读书算数一样不差。
杨冬花从正屋里出来,没有去大房门口找沈家妹妹的麻烦,便回二房屋里,随即还将剩下的糖糕都送到了大房屋里去,说是给沈家妹妹吃的。
沈秋梅看着一向爱计较的二弟媳突然发善心,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听妹妹先前说过,三房屋里看到过糖糕,说自己没吃过很羡慕的样子,她也就接下了。
二弟媳一走,沈秋梅将糖糕交给妹妹,沈秋燕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也不见欢喜。
沈秋梅看了眼妹妹,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说道:“明个儿送你回去吧,我让你姐夫赶着牛车送你一程,我到时候向婆母说一说,拿一大袋粗粮送去娘家去。”
沈秋燕终于慌了,上前抱住姐姐的手,恳求道:“姐,还让我再住几日吧,就多住几日,让我陪陪你,不然改日我出嫁了,以后我们姐妹二人各自有家,怕是一年都难得见一回了。”
这话又把沈秋梅的心给说软了,妹妹说的没错,以后姐妹二人各自有丈夫,就难得见到了。
于是沈秋梅答应了。
院里发生的事,宋九看在眼里,三房倒是宁静的,她家傻夫君可不管院里多了个沈家妹妹,反而一门心思只想干农活。
扛了柴禾回来出了身臭汗的任荣长嫌弃的闻了闻自己,还不想媳妇靠近了,怕媳妇嫌弃。
宋九端来清水给他净脸和手,任荣长拿着手巾子擦洗着,回头看向媳妇,问道:“媳妇儿,咱们好久没有入山看野狸子了,你要不要跟我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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