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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喧哗,牢头直接被按跪在地上。
瞧着风向变了,知县大人似乎一直在帮着这个小村妇,她说什么知县大人都顺着她,可不是好事。
接着开始问案,而任家人上一次带着老二媳妇探监给老二留后的那次成了对方的把柄,这一下无人能证明任家公婆在村里。
可是铺管事死的时间上对不上,为此全部擅改了时间,连义庄里的记录都更改了,陈家的手段有多厉害,背后操纵着整个县衙的小官员。
便是刘知县也是惊了一跳,看着没一个是他自己的人,心头震惊,他这个知县在安城还有多大的势力呢?自己做知县是有多失败。
这一下莫家的状师颇有些得意起来,小小妇人还是回家生儿育女做针线活去,竟敢学男人上公堂,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不过这时捕快将陈家大管事带了过来。
从人群里走过去的时候,宋九立即看向傻夫君。
任荣长对上媳妇的眼神想起了媳妇先前的交代。
待那陈家大管事经过任家人身边时,突然被任荣长撞了一下,几位捕快立即看向任荣长,手都放到了刀柄上。
任老头赶紧将老三拉开了些,任荣长握紧成拳,倒也没有出手,任老头松了口气。
陈大管事过来,他恭敬的在公堂上跪了下去,面色平静得半点不惧。
莫家状师与陈启交换了一个眼神,正要借机驳倒宋九,定下任家的罪名时,突然一颗石子弹到了陈大管事的腰间,腰间的荷包应声而落,掉在地上“哐当”一声。
安静的堂前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吸引了所有的注意。
陈大管事还有些奇怪的看向这个突然出来的荷包,他腰间平素可不挂这个。
于是陈大管事伸手去捡的时候,扯到了荷包一角,不知怎么的荷包自动松开了,莫大夫的私印从里头掉落了出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私印上。
陈大管事是认得莫大夫的私印的,毕竟当初就是他受令抢走的私印,强行盖在文书上,铺子才落他手上了。
莫家请的状师还没有反应过来,宋九便惊呼出声,“莫大夫的私印怎么在陈大管事手中?”
宋九的声音响亮,原本发现端倪的陈大管事只想赶紧将私印藏入荷包中,谁知她一语道破,这一下即使收了起来,也无法证明这个荷包不是他的。
莫忠却是先他一步,二话不说冲上前抢走了私印,仔细一看,立即向刘知县跪下,“正是我父亲的私印,那是我父亲到死都不愿意交出来的私印,就是这个人杀害了我父亲,夺走了私印。”
随着莫忠的痛哭声,外头看着审案的街坊们都惊住了,这怎么回事?不是莫家先状告任家和赵家合伙sharen的么?怎么又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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