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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荡,迈步走入正殿继德堂。
他又一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入目所及,皆是极致的奢华与用心。
地面铺着光可鉴人的金砖,殿内矗立的盘龙金柱,用的是整根的金丝楠木。正中的地平上,设着雕龙髹金的宝座,后面是巨大的紫檀木雕云龙纹屏风。
多宝阁上摆满了各种珍奇的古玩玉器、西洋钟表。
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随便一幅,都足以在后世的拍卖会上掀起腥风血雨。
书房里,笔墨纸砚皆是贡品中的极品;寝殿内,那张花梨木的龙纹架子床,甚至连床帐的挂钩都是纯金打造的。
康熙这是把他这些年国库里搜罗的好东西,都搬了一半到这里来吧?
承祜站在殿中,一时竟有些无措。
他知道康熙宠他,却没想到宠到了这个地步。
“陈保。”承祜定了定神,转过身,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静。
“奴才在。”
“你带着画春和听雪,将咱们从昭华殿带来的东西都归置好。尤其是我的书,要分门别类,仔细安放。”承祜条理清晰地吩咐道,“各处宫殿的宫人,你也去认认脸,立好规矩。记住,毓庆宫不养闲人,更不许有腌臜事。若有手脚不干净或是嚼舌根的,不必回我,直接按宫规处置。”
“嗻!”陈保等人心中一凛,齐齐跪下领命。
安排好这一切,承祜却并未在自己的新宫殿里多做逗留,转身毫不犹豫地再次走出了毓庆宫的大门。
“主子,您这是”陈保连忙跟上,有些不解。
“去乾清宫。”承祜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小脸上满是郑重,“这么大的恩典,我得亲自去给皇阿玛谢恩。”
乾清宫西暖阁内,一如既往地安静。
康熙坐在御案后,手里拿着一本奏折,目光却有些失焦,不时地瞥向殿门的方向。
自鸣钟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
这个时辰,承祜应该已经安顿下来了。
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毓庆宫的布置,不知道他有没有觉得地方太空旷,会不会不习惯
梁九功侍立在一旁,将万岁爷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暗叹一声。太子殿下这一搬,像是把万岁爷的心也搬走了一半。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小太监清亮的通传声:“太子殿下求见——”
康熙几乎是在瞬间回过神来,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迸发出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亮光。
“传。”
他的声音,沉稳如常,但端着朱笔的手,却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很快,那个熟悉的小身影就跑了进来。因为走得急,他的小脸红扑扑的,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像是沾了晨露的桃花瓣,鲜妍得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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