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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秦秋醒来的时候头仍旧昏昏沉沉。
她端详着陌生的酒店房间,酒后的那些片段零零碎碎地涌入脑海中。
隐约记得她好像跟别人玩牌,还有人当场脱衣服
她眼里略有惊慌,下意识地查看自己的身子,确定没有被人轻薄后松了口气。
一个女人端着热气蒸腾的蜂蜜茶从套间卧室外的客厅走进来,神色和眉目透着不屑,“哟,醒了?”
秦秋眼睛睁得更大了,神色警惕地问:“你怎么在这?”
这个女人正是那日在魅影刁难她的“容太太”-盛罗曼盛小姐!
“别误会,是我家阿枭让我送蜂蜜茶过来给你醒酒,不然我还不想来呢。”
盛罗曼说完将蜂蜜茶放在床边,审视意味的眼神细细打量她:“脸蛋是长得不错,皮肤也够嫩,但想靠一张脸就能坐稳容太太这个位置,你未免太天真!”
秦秋坐起,嗅到那蜂蜜茶散发而来的香味时,稍稍拧紧了眉:这茶,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眼神瞬间变冷:“你与其在我这费口舌,不如好好守住你自己的男人。”
盛罗曼因她这句话气得脸色涨红,尖声刺耳问:“贱女人,你究竟使了什么卑劣手段,让阿枭娶了你!”
语气里有愤慨,亦有不甘。
秦秋讥讽地问,“盛小姐这是在向我请教吗?”
“请教?呵,你这个贱女人真当自己是什么?!”
盛罗曼怒气冲冲地要来揪她头发,却被她反手扣住了手腕。
“盛小姐,”秦秋冷静而沉着地笑着:“你若有本事,就让他跟我离婚,转而娶你。等你取缔我做上容太太的那天,我必举手恭庆,并送上一份礼。”
说完她凑近盛罗曼耳边,似是鼓励:“加油,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紧接着一个用力,将盛罗曼推出一米远,再也不顾盛罗曼是什么神色,直接朝门口走。
离开酒店,迈上一辆出粗车后,肖佳人打了一通电话过来,紧张地问:“姐妹,昨晚有没有跟容枭那个?”
秦秋脸色一僵,“想什么呢?当然没有!”
“什么??都那样了,他居然没碰你?”
肖佳人内心:这男人该不会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吧?
秦秋毫无波澜道:“我已经自曝是陪酒女,你觉得那种有严重洁癖的男人会碰我?”
“洁癖?难怪你昨晚突然做出那样的举动,就为了让他嫌你脏?可是姐妹,我怎么觉得你跟他就像是那种命定的”
“行啦,别提那个男人了,”秦秋打断闺蜜的话,漫不经心道:“我要去医院看看我奶奶,下次再说。”
随后草草地结束了通话,赶往三二医院。
而此时的rn集团。
容枭刚开完会便拿起手机拨打盛罗曼电话,“秦秋醒了吗?”
盛罗曼哭哭啼啼道:“阿枭,那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了。我给她醒酒,好心好意,结果她居然把醒酒茶泼我身上,把我手都烫伤了。”
容枭闻言脸色顿沉,语气陡然抬高几度:“那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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