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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错蹙着性感的眉看向她,语气是克制还有独给她的纵容,“小东西,差不多了,这是本座最后的让步了!”
萧兔看着他那副样子,气的脑袋一懵直接撞在了他脸上。
“砰”
的一声脆响,两人额头同时肿了个大包。
午后,温熏的暖阳挂在天上,秋风吹动着花园百花,幽幽的花香,伴随缤纷的落英,片片的飞舞在漫空。
美景下,小乐子手中拿着药,视线诡异的看着那男女主子额头上各顶着个大包。
他就一会儿不在,主子跟夫人又研究出了新玩法了?还是比谁的头更硬?
啥游戏啊,对对撞?碰碰乐?
正想着入神儿,身边一只修长的手伸来,小乐子顿时清醒过来,赶忙弯腰将药送上去。
宁错此刻坐在大椅上,他手指沾了药,就半倾着身子,抬着寒玉般的长指,帮怀里的女人小心揉着额头。
那动作不甚熟练,可男人做的认真,垂着狭美的眼睛,视线专注盯着女人额头的红肿,时不时的还蹙一下性感的眉。
萧兔此刻的眼角红红的,气鼓鼓的圆着小脸,美眸怒瞪着一边儿男人,充满了控诉的道,“嘤嘤嘤,都怪你~”
宁错手间动作不停,正用巧劲儿揉那团淤血。
萧兔红着美眸继续嘤嘤道,“你的头是铁铸的吗,竟然这么硬,我都快疼死了~“
说完见男人一直没反应,顿时更不满,“你怎么不说话?”
宁错指尖动作着道,“本座怕说话惹夫人生气!”
萧兔哼了声,“你不说话就不惹我生气了?”
宁错抬了下漂亮的眼,“那本座说,你想听什么?”
萧兔一把抱起胸,严肃的盯着他,“就说刚才的事情,你就说你错没错?”
宁错顺畅的开口道,“错了。”
萧兔挺了挺胸脯,“错哪儿了?”
宁错揉开淤血此刻放下手,然后看着她妖异的笑起,“哪都错了。”
萧兔有些无语,“你每次都这一句,我这可是在跟你讲道理,你就不能换一句话吗?给我好好说!”
宁错勾了下艳嘴,“本座不会跟夫人讲道理。”
萧兔不解,“为什么?”
宁错笑着的狭眸弯起,“因为本座讲的过夫人的话,夫人还是会生气,本座不想惹夫人生气!”
主打一个就不惹你生气,好让你有借口撵本座下床~
萧兔,“……”
萧兔竟无言以对,她放下了手,“算了,不说了,药拿来!”
小乐子见此赶忙将药送上,眼角同时敬佩的看了眼自家主子。
宁错瞧见眼神儿嫌弃了他一眼。
跟着人慵懒噬骨的靠在大椅上,享受着女人趴在身上,指尖温柔的揉他额头。
萧兔蹙眉的看着这张祸人的脸上碍眼的包,奇怪道,“它怎么看着这么大,真是的,你头这么硬,为什么还会肿这么大个包?”
宁错闭着眼睛懒洋洋的邪气道,“可能知道是夫人撞的,它不敢小点儿吧~”
萧兔“扑哧”
一声笑了,“竟会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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