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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忙什么?”长阳公主蔑笑挑眉,“忙着跟公子哥儿们胡混吧。”
陆潜敛笑:“走不走,再不走我可走了。”
“带路。”
长阳公主的生母是王氏的远房表姐,二人沾亲带故,也算表姐弟,只是平时很少走动。故而陆潜偶尔无礼一回,长阳公主也不会跟他计较太多。
二人沿着长廊往内堂走,忽然听见拐角处,有几个公子哥在谈笑议论:
“刚才去内堂请安,听见好几位夫人想给宋姑娘说亲呢。”
“裴兄才离京多久,怎么就想着说亲了?”
“宋姑娘有国公府这层关系,京都想求娶的人家多了去了,可不得早点探探口风嘛。”
“裴兄只要顺利办成太子交代的差事,回京之后,必会平步青云,宋姑娘若是个聪明人,就该等着裴兄回京。”
“可惜,这世间难得贞烈女子。”
这几个公子哥说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陆潜耳朵里,本就郁闷宋令仪心里想着裴昭,听到这些话,火一下就点燃了,当即就要冲过去教训这几个公子哥。
可不等陆潜冲过去,长阳公主直接捏住他的肩膀,将人往后一薅,大步走过去。
“陆裴两家只是定亲,二人又未成婚,何来守贞一说?”
长阳公主昂着下巴,冷脸道:“况且这世上哪儿那么多理所应当的事,既已退婚,无论宋妹妹做何选择,都是她的自由,何需你们几个瞎操心?”
那几个公子哥看见长阳公主的架势就发怵,忙点头哈腰称是。
“赶紧退下,以后别再让本公主听见这些谬论。”
那几个公子哥仓皇离开这是非之地。
长阳公主回过头,只见陆潜斜倚着廊柱,略显诧异:“你怎么想到管这闲事了?”
没记错的话,宋令仪跟公主的关系很一般吧。
“这些话又不是本公主说的,是鉴之说的,我只不过是代为传达罢了。”长阳公主神色傲娇,唇角微微带笑。
一听见裴昭的名字,陆潜就垮了脸色。
“不是要给祖母贺寿么,赶紧走吧。”
“等等!你催什么!?”
二人先后进入内堂,趁着长阳公主给老太太贺寿的空档,陆潜掉头去了公子哥们所在的东院。
偏厅里传出悠扬琴声,原是有一名贵女为宴席抚琴助兴,曲调有如高山流水般风雅,瑶琴碎玉,余音袅袅。
今日算是宋令仪来京都之后,过得最和谐宁静的一场宴席了,她捧着汤碗坐在贵女中间,谈笑自若。
待一曲终了,长阳公主踩着众人的喝彩声步入偏厅,视线略略扫过在座的贵女,仪态端庄松弛。
“方才不知是哪位妹妹的琴声,技艺甚是娴熟,乍一听,还以为是裴家妹妹在弹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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