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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荆钗布裙的妇人闻声从屋里探出头来,看到秦邵杰领着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公子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这位是”妇人小声问道。
秦邵杰连忙介绍道:“婆娘,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江将军!”
他又转向江寒,带着一丝憨厚地笑道:“将军,这是俺媳妇,翠莲。”
翠莲一听是“江将军”,脸上立刻露出肃然起敬的神色,连忙福了一礼:“民妇见过将军!”
她听自家男人说过太多这位江将军的事迹。
在边疆,如果不是有江寒照顾的话,自家男人能不能回来都不一定。
江寒温和一笑,摆了摆手:“嫂夫人不必多礼,叫我江寒便可。”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邵杰,你这小日子过得倒也清净。”
“嘿嘿,托将军的福,能活着回来,还有个家,俺知足了。”
秦邵杰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引着江寒往堂屋走去,“将军快屋里坐,外面风大。”
堂屋不大,摆设简单,一张八仙桌,几条长凳,但擦拭得一尘不染。
秦邵杰手脚麻利地给江寒倒了碗热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将军,俺这里简陋,没什么好招待的。”
江寒将带来的酒壶放在桌上,笑道:“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我这不是带了酒来吗?今天咱们好好喝几杯。”
“哎!好嘞!”
秦邵杰看到那酒壶,眼睛都亮了,搓着手道,“这可是好东西!还是将军懂俺!”
翠莲见状,很是识趣地说道:“你们聊,我去弄两个下酒菜。”
说着便转身进了厨房。
江寒看着秦邵杰,问道:“回来之后,还习惯吗?”
秦邵杰叹了口气,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旋即脸色复杂的说道:“说实话,刚回来那阵子,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总感觉耳边还是喊杀声。这京城的繁华,跟咱们在北疆过的日子,简直是两个世界。”
“不过,现在好多了,有婆娘在,这心啊,也就能定下来了。”
江寒端起酒碗,与秦邵杰重重一碰。
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邵杰,这几年,委屈你了。”
江寒一口饮尽碗中酒,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热的快意。
秦邵杰也学着他的样子,一饮而尽,抹了把嘴,嘿嘿笑道:“将军说的哪里话!能跟着将军打仗,是俺秦邵杰这辈子最痛快的事!虽说苦了点,但值!”
他给自己又满上一碗,也给江寒满上:“来,将军,俺再敬你一碗!要不是你,俺这条命早扔在北疆了!”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推杯换盏,酒意渐浓。
堂屋内的油灯被风吹得微微摇曳,映照着两人泛红的脸庞。
翠莲端上了一盘炒花生米,一碟腌萝卜,虽然简单,却已经足够。
“将军,秦大哥,你们慢用,锅里还炖着鸡呢。”翠莲放下菜,又悄声退了出去。
江寒夹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嘎嘣脆响,笑道:“还是嫂夫人手巧,这花生米炒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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